,这样就形成了鸡蛋卷。
爱蒂丝将生面包放进面包机里烤,然后对咖啡机稍微鼓捣一下,制作出2杯早晨的黑咖啡。
“不回去多睡一会吗?”张肃问,“还要上班吧。”
“一种聚少离多的滋味在我心头蔓生,仿佛你的存在也只是漫长生涯中的瞬息点缀。从末日回头向今宵投去一瞥,收获的或许只是最单薄的吉光片羽。”爱蒂丝说。
“直观点。”张肃把蛋卷端给她。
“我还要。”爱蒂丝盯着张肃,随后她跪在地上,张开口,将拳头宽的蛋卷一点点塞进去,直接喉咙之底。
这事有瘾。
“该工作了,今天是工作日,不去总部的话,人们会说闲话。”张肃上厕所。
“那你跟我来。”爱蒂丝去准备她的穿梭机,她还没走开,就听到张肃放水的声音。
那是何等壮观,哗啦啦的,雄厚、刺耳,像是一匹2000斤重的巨马。和这样的人长相厮守是一种幸运。
张肃用爱蒂丝的卫生间冲凉,虽然她不在,但这里到处都是她生活过的痕迹,拆开的沐浴露包装、未用完的口红、镜子上的唇痕,还有无处不在的浓烈香气。
冲完凉,现在地漏多了张肃的毛发。他刮脸,台面上落下他的胡茬,他的气息在空气中残存。
张肃感觉自己像是踏入爱蒂丝的生活,这让他有一种重回正轨的感觉。
“我们走吧。”爱蒂丝已经穿戴整齐,白色条纹西装和一顶复古圆帽是她今日的装束。
张肃和她一起去魔女对策局的总部大楼。
索罗在办公室里等待,他已经40岁,个子瘦高,头发是跟椒盐一样的灰色,山羊胡子修剪整齐,有个鹰钩鼻和一双深邃的黑眼睛,身穿朴素的黑色西装,戴着印有“人类防御计划”缩写hdp的徽章,它太老式,太庄重,张肃从来不戴。
爱蒂丝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一丝不苟地完成公务。
在终端机上,她批复文件,向东溟国的各个区域发号施令,键入的每行文字都将永远改变某人某事的命运。
“张肃。”索罗跟张肃握了握手,“今天你也来了,不错。”
“我还在休假,不过偶尔看看公务而已。”张肃说。
“昨天你和钢骑士的战斗让我感觉很不错,我们现在还缺能够冲锋陷阵的精英成员,感觉你的存在恰好填补了空白。”索罗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