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泰志说,“取决于你能在鸣蛇商厦活多久,如果进门你就被大卸八块,做成肉羹,再多故事也没办法施展。”
千代的嘴角勾起微笑。
“我不会死的那么简单。但现在还不能详细说明。“藤川千代说。
“”小池泰志皱起眉头,嶙峋的脸上刻下更深皱纹,“你的要求太难,我们仅能凭信念追随。”
“够了,信念和大义,这是把藤川组联系在一起的关键。三郎已经把我父亲留下的基业毁了。”千代盯着他,目光坚定,“我把我的命押在这上面,因为如果不这样做,藤川组最终会被屠杀殆尽,一个不剩。”
藤川三郎对天空树的刺探已经涉及底线,地面势力不会容忍藤川组跟蟑螂似的出现在白天。张肃默想。
从这个角度看,藤川千代说的还是对的。
迟早爱蒂丝会把沸水浇入蟑螂窝,把一切风险粉碎。
除非藤川千代能上位,带藤川组洗心革面,争取转型。
居酒屋陷入沉寂,只有燃烧的蜡烛偶尔发出噼啪声响。
张肃看到小池泰志在权衡千代的策略,对方神态犹豫不决。
这是最危险的时刻,成功与毁灭就在一念之间。
最后,小池泰志点点头。
“千代大人,我们的命都在你身上了!”小池泰志向藤川千代五体投地,深深一拜。
“起身吧,夺回家族之后,藤川组必将获得更伟大的复兴。”藤川千代朗声说。
她的姿态好自信。
但只有站在她侧后方的张肃看到,藤川千代背后满是汗水。
小池泰志对藤川千代再拜,然后带手下离开。
藤川千代往后一坐。
张肃等藤川组员散去,而他们身上的臭气、血腥气和酒气也弥散,然后再对藤川千代点头:“出去转转?”
“好。”藤川千代努力站起来,往外走去。
海滨步道上笼着清新、平静的空气,波涛拍打堤岸。
月光在海浪上投下一道苍白的光芒,新东京的华光在远处闪烁。
藤川千代一看到新东京的灯光就停住。
她抬起手,指着海湾对面。
“去年12月,我还跟父亲骑马路过海边,也是这样指着新东京。马的名字是目白雷安,父亲早上看到它获得优胜,下午就从赛马场那里强夺来。”藤川千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