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爱蒂丝这样穿。
她真好看。
无论如何,贴着藤川三郎名字的罐子就这样留在架子上,和岁月的刑具一道长存。
李弈心在原地顿了顿,她是第一次进入这个地方,仍然好奇。
这个走廊本身似乎会随着收藏物的增加而延长。
李弈心走到它最新长出的地方,架子上排列着些许崭新的空罐,似乎是爱蒂丝预备放新藏品的。
她不确定自己眼角余光是不是扫到了什么东西,紧接着,她瞳孔一缩,感觉毛孔都变冷了。
李弈心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抚摸她的脖子。
她的眼睛僵硬地看着架子上两个并排的空罐,上面都贴着名字。
一个写着李弈心,一个写着张肃。
“昨夜鸣蛇商厦爆发大规模枪战,其结果无疑振奋人心。新东京的市民们可以高枕无忧了,可怕的犯罪团伙藤川组,其首领藤川三郎已被击毙,多名犯罪人员被逮捕”
积极向上的新闻令人耳目一新,今天的天气也分外晴朗。
沉睡让张肃到下午两点才起来,他睡得所有压力和疲劳都一扫而空,身体中又有了用不完的力气。
他带孩子们去探望藤川千代。
晴空医护中心位于旧东京,藤川千代身份特殊,警方把她放到单独监护病室,张肃和门口值班的警员通过气再进去,那警员昏昏欲睡,好像已经监视了很久,实在熬不住了。
病房里灯光昏暗,拉下的窗帘只够让晨光薄薄透进一丝。
生命体征监控器有节奏地发出嗡嗡声,空气中弥漫着消毒药的气息。
张肃走到藤川千代身旁,她看起来有些脆弱,身体受重伤的地方已包扎好,她勉强活了下来。
“千代?”张肃轻声说。
藤川千代睁开眼睛,目光立刻聚焦到他身上,凝视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
“我活了下来。”藤川千代声音虚弱但坚定,“外面有什么消息吗?”
“三郎死后,许多头目被捕,但很多骨干逃回了暗区,其他家族正对藤川组之前的地盘大举进攻,暗区的许多地铁站都爆发枪战。”张肃简短看了下报道。
“街道会被血冲得通红,真希望我现在就在那。”藤川千代咬牙。
随着藤川三郎的死亡,藤川千代的斗志燃烧得比过去任何时候都更旺盛。
“还有希望,既然你活着,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