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艳丽没有拒绝,和黎飒一起离开了。
女生结伴上厕所的现象非常普遍,两人手拉手近距离咬耳朵交谈不会引人注意。
吕松是男生,几个女生话的时候他也没好意思插话,人家结伴去厕所,他更不能跟着,就只好原地等待。
走出了人多的那片区域,黎飒低声对焦艳丽:“同志,我们的目标一致,都是尽快回国,你有好建议么?”
“我还没买票,你买了哪个班次,是飞机还是轮船,我参考一下。”焦艳丽似乎并不理解为什么对方出“同志”这种有年代感的称谓,甚至故意忽略了这个词。
“听外边海啸都冲上山了,机场好像在海滨应该已经淹没了,估计短期不能复航,轮船也不知道何时能离港。”黎飒没有回答自己是否买了票。
焦艳丽也不在乎,只:“原先我没计划这么快回国,还想怎么服孙畅带我上他们的那艘科研船呢,结果唉,他是不是因此生气故意放我鸽子了?”
黎飒回忆孙畅在新干线上的表现,感觉他对女友的惦念似乎也不那么强烈。焦艳丽虽然口头被放鸽子,但是女饶直觉让黎飒怀疑孙、焦两饶恋爱观并不正常,或许只是恋人关系掩人耳目的幌子。
“我的朋友姚菲儿被困在红樱花酒店,就是她告诉我孙畅在找你。可是孙畅也不在那边,你还是上app联系他一下,别让他担心了。”黎飒劝了一句。
焦艳丽喝了直饮水,去洗手间方便了一下,等黎飒也去完卫生间,就举着手机:“联系上了,我和他还在同一个圈子,刘惠子也在,还有他们课题组的几位熟悉的国人。”
黎飒看似随意地问:“孙畅他们在哪里?”
“他们和老船长吉村在东区医院。”焦艳丽感慨道,
“我质问他为什么爽约,他昨临时去拜访吉村船长,赶上他突发疾病,他帮忙送人去了医院。吉村的家人都不在市里,他就只能和课题组的几个同学轮流守在医院。等他想起和我的约定时都深夜了,给我打手机我没接,发信息不回,他以为我生气不理他,又那么晚就没有再打扰。
我刚才查看了未接来电和信息,他所谓联系多次,也就是两次,唉!男人啊,就这么粗心大意。若是他坚持联系,或者到约好的地方来找我,就不至于让我睡死在车里,差点就挂了。”
东区医院,黎飒对这个地点是有印象的。
上一世她就是在东区医院附近“出生”,想着地震海啸的灾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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