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来农场时,也提及这药酒。可牧山河依旧表示,他泡制的药酒疗效虽好,却也不能喝太多,适度饮用更为妥当。
等老人临走时,牧山河还是给老人送了两箱十二瓶药酒。上面都贴有简单的标签,甚至还注明每饮用的量。而这十二瓶药酒,也让刘兴业得意好久。
换做没跟牧山河相认时,他在许家喝过这种药酒,那时许老许忠义酸了他许久。现在牧山河虽然嘴上没认他,但心里已经原谅他,让他能享受长辈的待遇。
毕竟刘兴业知道,以往牧山河去许家,每次拎的药酒瓶数都不多。而他来一趟农场,就直接带回两箱。这明,在牧山河心里,他份量还是更重一些嘛!
令刘兴业无语的是,当他在许忠义面前显摆过后,许忠义转身就把他给卖了。结果回京那段时间,不时有老战友登门。名义上过来喝茶,实则就是讨酒喝啊!
鉴于这些药酒,确实有颇为神奇的效果,刘兴业后来打电话,也特意询问道:“山河,这种药酒泡制起来麻烦吗?我那些老战友喝过,都觉得这酒非常不错。”
“药酒效果好,我自然知道。可泡制这些药酒,药材比较难寻。我送你们的几种药酒,其中还要用到一些猛兽骨。这些猛兽骨,还是之前做边贸时请人帮忙代购的。”
听到药酒炮制困难,刘兴业也不好意思过多讨要。好在他知道,每年都会给亲近之人送年礼的牧山河,今年想来也不会忘了他。
当了这么久的长辈,刘兴业也终于品尝到子孙的孝敬呢!
而许思文这里同样如此,之前喝过他赠送药酒的那些世家子弟,如今都希望从他手里购买。从最初一百一瓶,涨到现在一千一瓶,依然是有钱无酒的情况。
鉴于现如今,京城能够拥有这种药酒的人屈指可数,而且都还是辈分极高的老人,这些中青代的子弟,又怎么敢打这些长辈的秋风呢?
找许思文代购,也是唯一的办法。可许思文直接表示,这种药酒泡制不易,他暂时也搞不到。要想喝的话,就耐心等待。等新的药酒出坛,他再想办法带些回来。
这种情况,足见牧山河之前所,并未半点虚言。农场窖藏的这些药酒,如果他愿意出售的话,恐怕分分钟就能做到清仓。问题是,这种正宗药酒,喝一坛少一坛。
只要不启封,药酒窖藏越久,药效就越发神奇。在牧山河看来,后世很多人炒作七八十年代的老酒。可资格再老的老酒,又岂能跟他的药酒相提并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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