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上过锁,现在打不开,难道他,他们在里面,在里面......
付静言不敢想下去了,如果他们什么都做了,那她岂不是......
手腕用力下压,再一次去开房门,还是没有动静,被嫉妒刺激得双眼发红的女人,抡起拳头砸了上去。
“砰砰砰......”
“砰砰砰......”
房门传来一声声闷响,就是无法打开,付静言砸着砸着,力度了起来,身体感到乏力,进而虚脱,来时凭借一腔孤勇,把全身的力气透支了,现在,仅余的力气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倚着房门慢慢滑落。
“容铭佑,你混蛋!”
“你是个渣儿!”
“你不配做我付静言的男人,不配做宁宁的爸爸!”
“容铭佑,你,你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是彻头彻尾的混蛋......呜呜呜......”
声音越来越,甚至连咒骂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泪水滂沱,眼前影影绰绰,什么都看不清楚,她也不管丢不丢脸了,只知道自己那颗拳头大的心,都快痛死了。
厚厚的地毯听不见走动声,付静言低垂着脑袋,任由悲伤蔓延,突然,一双黑色皮鞋出现在眼前,呜咽的哭泣戛然而止。
“你在干什么?”
一道熟悉无比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冷漠的不带一丝感情,这就是那个爱她,要与她共度一生的人啊。
付静言呆呆地抬起头,顺着那双黑色的皮鞋往上看,黑色西裤白色衬衫,熨帖的没有一丝褶皱;袖扣没有系上,随意挽到手肘处,露出精壮的臂。
那块腕表,是他们在一起时,为了讨好他送的礼物,是百达翡丽的全球限量版,整个亚洲地区仅有三块。
那是阜宁厂一年的净利润啊,她思虑再三,还是订制了一块,半年后才收到货,作为生日礼物送出去。
可那时他和姐姐在一起,自己送的如此“表真心”的昂贵礼物,不及姐姐一条领带。
她从来没有看见他戴过,今,这么重要的日子,应该舍弃和前妻有关的一切才对,戴这么一块手表,对新人来,不公吧?
都只闻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她这个旧人,还去操心新饶感受,真是傻得可以。
眼前的男人,还是那样矜贵,那样英气不凡,是不管处于何种环境都遮挡不住光芒的那种。
这种男人,分得清事业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