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也不是消失,只是随着职业更替而隐藏。
“或许我当个夫子比守藏史要有天赋得多。”
风允思索片刻后,将主职业换回了守藏史,夫子之事只是意外,他没有过于在意,不过名望的出现,他有了些许想法。
“黑犬,让外面听讲的孩子们进来吧。”
盘坐着,看着木板上的字苦恼的黑犬一听,紧忙起身去开门。
那些孩子却踌躇着,他们害怕黑犬的阿母,没一个敢进来的。
见此,风允也不强求,只是问了黑犬几个问题,回答磕磕绊绊,但也算是把字记住了,也就让他离去。
等到小食,黑犬被他阿母抓住,也考校了一番,虽说她听不懂字,但有风允在一旁,倒是明白了自己的儿学会了字。
“不错不错,明日阿母给你买肉脯。”
“阿嫂,一同吃吧,课上是夫子与弟子,但课下却是叔侄。”
闻此,见黑犬馋嘴的模样,嫂子无奈地也点了头。
翌日,是双日,风允午时才去藏书宫,也就多睡了会,待到辰初之时才起身,洗漱后舒展了筋骨。
就见到嫂子拦住了一群人。
那群人手提肉脯,带着自己家孩子在院门前聚留不去。
“唉,黑犬阿母,让我们进去吧,允夫子昨日愿意让我们的儿进去听学,定有意收我们的儿为弟子。”
“是啊,且让我们进去”
一群人守在这里。
当然,其余地方并非没有学堂,只不过除却肉脯外,那里的夫子收不收是一个问题,去了之后还要多少花销又是一个问题。
且学了之后有无用又是一个问题。
但在风允这不是问题,前几天风允还只是一普通的十六儿郎,如今却依靠自己学的字在典籍宫得了置业,还有半士之供奉。
这如何能不让这些邻里间的父母眼热。
随即试上一试,有了今日之景。
嫂子听到后面的动静,转身来望,就见到风允走来。
风允道:“可是来学?”
“是极,允夫子!”嫂子还未说话,外面的人就大喊大叫,口口客气,声声允夫子。
风允不过十六之年,被这么多年长之人恭敬,倒是不适应,却也面做镇定。
“就进来吧,一个是教,一群也是学。”
“唉,允夫子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