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也能像允夫子一般,得这月俸。”
将贵重东西放好,护卫却是告辞离去。
“典籍宫今日事务繁重,我得先走一步对了,礼正士,内室事重,钥匙与你一把,另一把在宗伯手下的武正士那。”
“你得日日点卯,申时放班,在宗伯著传期间,都无须你关门。”
准时准点,没有换班之人,此倒是规律。
但
“晚间由谁置?”风允前去内室,自然要清楚内室之事。
护卫回道:“是那武正士,宗伯晚间都会前往内室看书,即使是前段时间白日不来典籍宫,晚间也会至。”
“想来宗伯是到了文道关卡,所以这般。”
“礼正士若是置业内室,切勿晚留,以免打扰宗伯修行。”
“等宗伯结束修行,作传离去,就不会长待典籍宫,倒是礼正士只需在申时关门即可。”
风允闻言,颔首道:“原是这般,多谢小哥告之。”
“正士过礼,小子先行离去。”
推着小车,护卫离去。
风允望向天时,却是先对那些孩童道:“之后我置业时,皆在酉时讲学,尔等明白?”
“明白,夫子。”
“嗯,皆坐吧,先将昨日的字温习一遍,一会我会提问。”
“诺。”
大嫂似乎有言,风允走近。
大嫂道:“小叔子,如今你成了正士,却是不能再住在这里了我是说,小小泥房,怎能容下士人。”
生怕风允误会,大嫂紧忙找补。
风允倒是点头。
“确实不该居此了。”
倒不是风允虚荣,只是此地为泥草房屋,夯筑技术简陋,住之麻烦不便,既然有了条件,那就应该有些改变,让自己有舒心之所才对。
这时,大嫂又道:“小叔子已十六,有了置业,也该考虑婚娶之事,所谓先成家后立业,也是我们做兄长阿嫂的没有本事,未能为小叔子寻得定亲之女。”
风允一脸无奈。
并非是兄长与阿嫂不曾给他找定亲之人,而是他长相俊朗,早早有人来亲,但他阿母与他未曾苏醒记忆之前,都是心高气傲之辈,虽然表面不觉,却都心有灵犀地回拒了那些暧昧亲事。
按照他的阿母之说,他这长相,就应该入士族,成君子,娶士族之女,而非庶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