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就让风允紧蹙眉头。
少女见此,施施然一礼道:“先生,还望莫说出我父行踪”
“走,兄长。”
少年摸摸脸,叹了口气。
“阿妹,我本想着绑了此人走的。”
少女嗔怪一句:“侠以武犯禁,你如今是公子,可不是拿着剑四处“仗义”的侠客,要是传出绑士之言,你就毁了!”
“且慢。”风允吸收了这条消息,出声拦住两人。
随即道:“你二者与父归国,有三难。”
“一为路难,路上险阻,越国必定不会放走你们,更甚,吴国知晓你父之才,也不会轻易让你们离开。”
“还有你等宗亲同姓,嫡子亡,才可过继宗亲。”
“我猜你们是要从庸国前往褒国但我劝之,你们可从荆蛮绕道,从山路上巴,逆上入褒,方才稳妥。”
“此有二好,一为你们与东夷有多年,荆蛮之地你们行之熟悉,而巴国地广,山势崎岖,你们更好藏身。”
少女愣然地看着风允,少年更是诧异。
风允继续道:“第二难为宗室难。”
“你们离开褒国十几载,在褒国中没有根基,必定遭到宗亲排挤,当上国君怕也是傀儡。”
此事他们父亲有对两人说过。
“先生可有教?”少女的动作比少年快,随即行礼而对。
风允道:“大周之下,宗室与士大夫之争不过是为名,为食邑,为后辈,为传承家族”
“随即,你父可取长补短。”
“取长补短?”少年和少女不懂。
风允轻笑道:“国为鼎,将鼎推入逆谋者身前,此法甚险,但你父在这东夷之地能坚守十数载,本就是险中取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