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允乃是我礼宫之人,我宗伯隶下。”
宗伯微微沉吟。
大宰面色微动。
“我除却宗伯之外,还掌了教官-司徒之职。”
“我大庭的宗伯是为正大夫位,允小子年轻,怎能服众?”大宰轻声道:“并非我打压后生,只是担心他的位置太高,志满而失,失而损己。”
宗伯也清楚这一点,随即道:“就以下大夫位,先做小司徒吧。”
“我们都老了,也该让让位置,给后生们一点干劲了。”
大宰闻之,微微一叹。
“后生有多,但少真正能担事的,别毁在他们手上就算不错了。”
想起了那两位公子,大宰愠怒道:“那是哪一脉的,你作为宗伯,比我清楚。”
“是季弟家的”
“罢了,我就先去看看我这季弟吧。”
伯仲叔季,这家中孩子由大到小的称谓,大宰既然是兄长,也有义务管一管。
大宰又拍了拍风允的肩膀,这才趁着夜色离去。
而宗伯扫视周围,却道:“看来你又得重新整理一遍了,内室重要,外人我信不过也。”
风允道:“这是允应该之事。”
“嗯,你的性子沉稳,我欲将司徒之事交给你,也是清楚你在外还教导了一群孩童,已有了夫子风范。”
“这司徒从教化,有教导宗族子弟,士大夫子弟,和管理庶民户籍,奴隶奴籍等等的事项,你之后可以多看看这方面的管理之书,也好管理这大庭的教化琐事。”
“是,学生知道。”
听到风允称作学生,宗伯更是满意。
“关于异人之书,我明日从君上的书库中给你寻来,希望你能快些成就三流文人,到时又是一番光景。”
宗伯看了看那被礼锁困住的密室,向风允招手。
风允见状跟上。
宗伯解开了礼锁,推开密室。
四周的气温骤降。
就见到一条蛇尾在地面扭动,而与之前一次风允看见的不同,没有什么窈窕美人,在床榻上尽显妖娆。
如今只有被夹在写满了周礼的木架上,被礼锁死死困住的蛇女。
蛇尾猛抽过来,但不及风允与宗伯,只是虚张声势。
蛇女双眸赤红。
在看见风允时嘶吼不定,嘴中不停发出于是蛇的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