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书,觉得可以一对之时,你来寻我,我带你去找司马大夫,看看他愿否教你。”
“多谢宗伯抬爱。”
“嗯。”宗伯看重风允规矩行后学之礼,也是真正地代入了风允的引路人。
他想开口说收弟子,但想到风允论述礼的那些话,突然顿住。
“罢了,回去吧,允小子。”
“诺。”
风允带着兵书离开。
宗伯微微一叹。
那两位青年人第一次看见宗伯如此对待他人,同时也看出了宗伯想要收弟子的想法。
“宗伯为何不”
“嗯。”宗伯摇头。
“我教不了他,就是这兵书一道,我都得去和司马好好说说。”
那俩青年人对视,不解。
“宗伯,您不是准备让允上士成为司徒吗,司徒掌教化,可不管兵事。”
宗伯瞥向两人。
“司徒、宗伯、大宰这些啊,都是官职,异人向道,官职是施展才学之地,可不是困死之地!”
“愚笨!”
“去去去,快去做你们的事去。”
“诺。”
宗室后生,谁没有被宗伯骂过呢,两人幼时最怕宗伯,宗伯讲学之时都是躲在后首远远的。
今日,若不是因为风允,他们可不会跟着宗伯来。
“允夫子,您回来了,昨日您不讲学,我家大毛都在背字呢”
“允夫子,这是地里长好的菜,您那些回去“
一路上,风允受到了许多孩童父母的礼待。
当然,有些是询问是否还收弟子的父母。
“宗伯允我休业一段日子,让余居家而学,诸位若是有意,明日送孩子来读吧。”
既然留家,风允也就顺着宗伯的意思,教些学生,毕竟他之后若是成了司徒,也是掌教化一事。
可教化按照大庭的规矩,教化应该是教导士族子弟,庶民是不享受教化的,他更多的是管理庶民们的户籍,协助其余宫对庶民进行征兵、刑罚、税收事物。
“宗伯之意,是之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