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诺。”
内侍离去。
肃伯望向风允手中,诧异道:“你拿的是何物。”
风允叹气,只是一眼,风允就清楚这肃伯不是明君,但事已至此,风允也只能给其一观,只希望这位君主能有对抗越国的心思。
“是余对越国之事的一个策论,望君上一观。”
风允没有上前,而肃伯也不只一个内侍,很快风允精心准备的共戚策就落到了肃伯手中。
肃伯没有打开,扫了一眼外面的共戚策几字,就将其丢在了身前的矮桌上,与那些瓜果酒水混在一起。
“不错,字不错,有心了。”
肃伯使了个眼色,旁边的内侍紧忙端起一盘水果,而一位长相俏丽的内室女官也紧忙上前,亲手剥开水果,喂给肃伯食用。
风允面色沉沉,不做言语,而君上正享受着君主权柄,也没看风允的表情。
“君上,宗伯来了公子烈也跟着一同。”
“让他们进来。”
好戏到了,肃伯也挥退了那名女官与内侍。
宗伯?
就见宗伯缓缓走出,而在他身后跟着不少的重臣,其中后首更是有一位不苟言笑,十分木讷的少年。
少年与风允对视一眼,似乎在诧异风允这个陌生面孔。
“风允?”宗伯却出声,恍然道:“夫子?”
宗伯望向肃伯,敛容屏气:“君上是欲要让允上士做公子令的夫子?”
按理说风允是宗伯培养的人,他应该会助之,但此时,肃伯先召风允,明显是意图招揽风允。
而肃伯欲让公子烈前往越国为质,让公子令为储君。
若是今日风允成了公子令的夫子,那就与公子令绑在一同,是为顺从肃伯,与他们这些拥护公子烈的老臣们对立。
今日可不只是宗伯一人来朝啊!
此时他只能与公而无私也。
“难道以允上士的贤能,还不足教导八岁的公子令?”肃伯打量着宗伯自从进门就不断变化的脸色,内心嗤笑不已。
他可调查过风允,也清楚风允与宗伯的关系,可。
“我欲用下大夫位,邀风氏允出仕大庭,为小司徒,也为公子令之夫子。”
肃伯此言一出,宗伯攥紧了手腕。
若是风允拒绝,那他宗伯又如此再向君上为风允请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