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了。”宗伯来到风允身边,拍了拍风允的肩头。
风允低眸道:“我观朝阳时,初起时微,正午而烈,昏暗而熄正如我这般,人生得意之时,却盛极转衰。”
宗伯叹声道:“是我的问题,君主有不足,我与大宰以朝臣遮掩其不足,以至于让你对君上有过多期许。”
若不是必要,他何须以朝臣昏庸的言论,来遮掩君上昏庸!
也是新君继任,外有越敌,不得已而为之啊。
“宗伯大夫,时也命也,允只希望这一次出使越国,能报大庭培养之恩。”
宗伯听出了风允的意思,若是出使结束,风允想离开大庭。
“罢了,我亲手抄写了周礼,也作了注,随我去拿,希望能助你一力。”
宗伯无奈摇头,却是默许了风允的决定。
“你只需在别人询问时,告知是大庭风氏即可。”
宗伯说罢,用力地再次拍了拍风允的肩膀。
“走吧。”
风允默然点头,却是对大庭礼之最高的君主,再无期许。
共戚策谋大庭与越国之事,但君不用,又有何用,废话一篇,不要也罢。
其余老臣见到肃伯如此坚决,也明白事无挽回,只能再想办法。
“君主啊,臣等也无力矣。”老臣们哀叹,他们又要为君主的举动,担负责任。
“共戚策?”来时乌泱泱的一群人,去时是往宫外去,只剩下公子烈一人往自己宫内行。
他心中对前往越国之事,早就认命。
“若是真能帮上大庭,吾死何异,可真的有用吗?”
这边说着,公子烈将这共戚策收起,思索到风允要与他一同前往越国出使,准备到时再还给风允。
典籍宫内。
宗伯派人去他的宅邸取周礼,自己则与风允对坐,静默不语。
良久,等书取回时,他才开口道:“你走后,就无人帮我看守这内室了,这几日就且在这看些书吧。”
宗伯像是老了许多,目光都滞怠了些许。
他起身,微微叹息,往外走去。
但又顿住。
“允啊。”
风允起身,对宗伯一礼道:“宗伯可还有话留于允?”
宗伯沉声道:“我再去与君上”
“宗伯”风允摇头。
“罢了,你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