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难以出声。
“醒醒。”风允拍了拍公子烈的肩膀。
公子烈惊醒,就看见风允温润如玉的面庞。
他心道:怪不得有传闻说允夫子是大庭第一好颜色。
“天色不早了,去休息吧。”风允微微摇头,苦恼这位木讷的公子。
“夫子。”
公子烈不顾已经酸软的小腿,拜首道:“夫子虽是被迫成为烈的夫子,但烈欲以真心相待,还望夫子答烈最后一问。”
“你说吧。”
“夫子准备如何出使越国?”
“如何出使越国?”风允蹲坐在石头上,也无多少礼仪,笑道:“此番出使本就无果,何来如何出使,唯有做到不卑不亢,不然人小觑大庭罢了。”
“越国尊先祖,我们自然以此来说,少之也可得到越国的尊敬。”
“夫子,此行真就无果?”
“无果。”风允不想过多解释,起身往自己的马车走去。
公子烈失落至极,低首沉思大庭未来。
翌日,入越国都城——会稽。
越国甲兵来迎,接管了大庭的车队,大庭的甲兵只能跟在车队后面,如同被流放的犯人。
会稽街道的庶民野蛮,忘之大庭,嬉笑纷纷,似乎想越过车窗打量里面的人,有更甚至,嘲讽不断。
皆是以越国为大,欺辱小国之行。
不多时,车队来到驿传。
驿传外,已经有了许多不同样式的车队,看来其他小国的来使比大庭早到一些。
看来是上次大宰出使在前,让这些小国有了危机感,所以这次赶在了大庭之前。
随即风允与公子烈先行入驿。
身后的美人有大庭甲兵护送进入。
而就在风允安排好屋内竹简,准备读书时,一位甲兵小心翼翼来到风允屋外,轻敲门。
风允起身开门,就见是大庭甲兵。
而越过他,风允见在远处的驿传院内,似乎有越国的甲兵护卫在巡逻。
“这是大宰给司徒您的。”
说罢,就将一个木匣递入,匆忙离去。
风允不动声色,将门关闭后,这才打开木匣。
木匣盖上镶有铜镜。
风允一眼就看见自己那双温和的眼睛,还有眼底那属于少年人的清朗。
似乎离开大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