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大卜望向风允道:“大庭司徒,其大禹赋与越国有大关系,还望之后的祭祀,能一同参与。”
风允闻言,缓缓点头。
“请。”大卜执手而请,诸国公子紧忙一拜,就跟着使节离去。
风允也行一礼节,这才带着公子烈往外走。
“大卜,这”司马带着公子勾践上前,此时公子勾践还陷入震撼之中,只觉风允此先行为实在惊人。
“司马,若动此人,越国必乱。”
大禹赋造成的影响甚大,已经和越国的气运勾连在了一起,如今的越国正是气运不稳之时,若是对风允动手,那越民恐要暴乱。
如此,何谈吞并其余小国。
“我还与君上有言,劳烦司马将诸国公子送回驿传。”说毕,大卜就向越君寝宫而去。
“咕噜咕噜”行驶向驿传的马车咕噜作响。
而车上,公子烈与风允同乘。
“夫子,今日为何要如此如此”就是公子烈也无法说出风允今日行径,实在是过于惊人,竟然以大禹赋召出帝禹之像,批判越国无德,引动了越国地龙翻身。
公子烈望向外面,即使会稽又是越国都城,有国运庇护,但地面上还是因为震动,洒落了一片的砖瓦。
而那些越民们还在向先祖祈祷,请求先祖庇护。
公子烈想,若是风允再多来几次,怕是越国不攻自破也。
“今日,也是因为那大鼎和越国气运本身的疲弱。”
风允轻声解释,也将那后稷之舞背后的计谋说给公子烈听。
闻之,公子烈后背发凉,这才明白为何风允会当殿做赋,撼动越国国运。
“夫子大恩,若是没有夫子,小国何哀啊!”公子烈拜首道。
风允听着公子烈的话,拉开车窗。
如今天色昏暗,似有大雨倾盆之象。
再看向那些恳切祈祷先祖的越民。
“小国何哀,大国何苦呢。”
将帘子放下,风允叹息道:“国与国之间的战争,庶民何益,都是士大夫的利益争端。”
“啊?”公子烈不可思议地望向风允。
风允此言他闻所未闻。
风允也不与公子烈再说什么周礼的规矩和庶民的悲戚,只是笑笑。
“到了,下车吧。”
回到驿传,此地倒是无碍,这因为气运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