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半刻,那难道不是飞吗?”
范上士往后靠了靠,一瞧,果真如风允所说,这些冶鸟是越民的力量,因为它们在不断崩溃,化作星点消失。
“任由它们消失?”范上士认为风允动用大禹赋的话,或多或少都能保留一些。
“不是消失。”风允道:“这是让他们回到越民身上。”
在这气运一事上,范上士知晓的知识比风允多,但是在实际所遇上吗,风允却更清楚一些细则。
“越民甚少有文气。”
“但每个越民都有一定的国运庇护,这些冶鸟就是这些国运消耗后所化,我们是借越民的气运,而不是夺越民的气运,若是夺取,我怕是走不出越国了。”
那时,风允会被越国套牢,除非交出大禹赋原书,不然,气运如附骨之疽,难以脱离。
就像那些一国高位,他们的气运实际上,大多都是掠夺越国气运所得,他们为政则是在偿还气运带来的好处。
风允早先的越国气运也一样,但在他治理水患后,就一笔勾销,偿还完整。
这也是他在此行中对气运之道的一個认知。
“利用气运突破先天,岂是一点代价皆无的。”
风允轻轻摇头。
看似美好的气运,实际上是一个国套牢异人的手段。
当然,依附相生,也无可厚非。
“初得气运晋先天,若思强,需以政为谋之,可气运易夺,气运之毒难偿。”
范上士不解。
“风君何意?”
风允微微摇头。
有舍有得,都是各自的选择,他不想影响范上士。
“你得高位后会知晓的,到时也不知你如何抉择。”
说毕,风允就闭口不言,而是拿出空白帛书。
对照二十八星宿,在这广袤的越国山川中,寻找可立之点,以彻底镇压水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