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司马暂留。”
待到肃伯急匆匆回寝宫后,大宰拦下准备前往边关的司马。
司马等这个指令已经多日,按理说越国选择,他早该前往,不过是无令不得出罢了。
司马停住脚步,而一旁的宗伯本就没有离开的意思,反倒是紧盯大宰的手臂。
司马道:“你真愿意以自己人祭,以召伏羲先祖可即使召唤又如何,先祖真能挡住越君?”
“还是说”
司马一把捞开大宰的衣袖,只见其上密密麻麻,皆是蛇鳞。
其大惊道:“你所谓的人祭,是为了进入大庭旧址!”
大宰笑笑,将衣袖盖住蛇鳞。
“你们不是早就知晓吗,何须惊讶。”
司马和宗伯沉默,他们只是不愿接受
宗伯道:“这以祭祀打开大庭旧址之事,需主祭之人,与被祭之人。”
“被祭者需伏羲氏与女娲氏之血脉,你到底如何安排?”
宗伯早已接受大宰的谋算,此时并不意外。
大宰道:“风君将主持祭祀,为斩杀蛇妖之人。”
主祭者生,被祭者死!
“嗯?”司马诧异,他还以为大宰会自己担任主祭之人,以求进入大庭旧址,在旧址中找到伏羲留于大庭的重宝——河图!
但却将机会给予风允
而蛇妖。
“那是女娲氏,大宰。”司马面色愧疚道:“之前阳伯就因为寻找大庭旧址而薨,女娲氏也被刨心一次,其伤势未愈,此时再挖心,就是真的死了,我们怎可”
“司马。”大宰阻止司马欲说之话。
“女娲氏百年前救我大庭于危机之中,可也因此染上妖邪之气,痛不欲生,与其再让她如此活着,不如送她归寂女娲膝下。”
司马哑然,叹息摇头。
“我不管你怎么做,我知做好司马应尽之责,我且去边关,你们自己谋划吧。”
“等等,伱去边关,不是守关,而是聚兵入国都,护住风氏,等越君入大庭国时,再以河图之力,尽数灭之”
“若是祭祀不成,有此些甲兵亦可护住风氏一脉。”
司马欲走之足一顿。
“你这是孤掷一注,我不奉陪!”司马怒道。
大宰却道:“越国炼气士所之为何,不就是我大庭的河图,他越君亦然,其必定长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