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需紧握手中,而其余部皆不留兵,只留护卫!”
“这时,若是有大公或是小公,其行事不尊法规,胡作非为,或者乱用特权,让司内满是庸才白痴,给于百越国民带来危害,其皆计入此公的大小公碑内。”
“其国民必怨恨此公,此时暗杀之,大快民心,此时集权于王,只民不乱,国不乱,王也无乱。”
“到时其余公受其警示,必定是司内任用贤才,以添功绩,为国而谋,不敢僭越,更不敢特权行事。”
百越王恍然。
“可这些公不会乱吗?”
风允道:“改革用重典,那些公既已入局,等他们发现时,其手中的权力早已被架空,王之后再奖赏有德之公,安抚其族类,以此建立公之效仿,怎会乱?”
“这时所谓特权也变成了一种警示,他们有特权,但必须在为国的基础上使用,不然这大小公碑就是他们的催命之物。”
百越王瞳孔微缩,不敢置信地看着云淡风轻,说出这阴阳谋略混杂其中的集权之策的风允。
“以特权诱之,再以公碑禁之。”
“风君之才,让人惊叹,此番风君愿出仕我百越,请受我仡氏一拜。”
百越王已折服,但心中也有震撼。
他看过周礼,还以为风允也是其仁德君子,准备以柔怀之,但此策锋芒难挡,兵不见血。
也是
百越王方才想起风允怒杀越君,其为果决之人。
他起身,对风允深深一拜,以作正式的邀请之礼。
此前所有顾忌皆无。
只要集权与王能成,那阴阳五行之策,所有的问题都不是问题。
神亦可灭之,部族亦可去族留部!
“王不再问问其余策对的细则?”风允起身,扶起百越王,算是应下。
“不必,不必,风君能有这集权之策,其余策对我自然信任。”
百越王如此说,确是对那些策对懵懵懂懂,只感觉有用,但不知道怎么去用,索性解决了自己心中大难后,就放手给风允。
如此,也是君臣信任的姿态。
随即,百越王从怀中掏出一物。
是一枚小铜印,其上有细绳捆绑,望之应是新铸。
“吾闻有相时,以玺为印,可节一国之事。”
“遂铸此相印,望风君受之,为我百越国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