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须散发。
“东南隐隐有大贤之象啊”
“聃先生,先生”
“呼呼”就在李聃观天阅风,赞叹时,一内侍从外跑入。
可不等内侍说话,其后就跟来不少人。
观之,应是国中权贵。
“李耳,赶快滚离此地,成天不守仪礼,如何敢在此地当这守藏史!”
李聃闻声,不作反驳。
反倒是哀叹。
“我本就有辞假之事,如今也可。”
李聃说毕,就接过了那权贵手中的诏令,不多看,就转身去收拾行囊。
瞧着李聃毫不在意的神情,那权贵也不在意。
其中一人道:“兄长,那褒国换了新君,和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也用不着去帮他的子在周国寻这样的好职位吧。”
“呵,他给了好处的。”另一人拍拍其肩道:“何况啊,这个褒君可不一般,在吴国待了十多年,如今一归来就让自己的儿子来大周做质”
外界之声和李聃无关,那内侍帮着整理。
“聃先生,您真的要走吗,若是您和太保说明,太保定然会留您的。”
李聃摇头:“人生有序,我鲁国的好友因病而卒,而大周又在此时辞去我,我如何能不顺之而为呢?”
“鲁国好友?”内侍暗叹。
“聃先生是大德大能之人,呆在大周典籍宫也是小用了,先生会出仕他国吗?”
闻言,李聃摇头:“吾为寻道者,而非布道者啊,我的道,有人学是天为之,无人学是命为之,无为有为,无需我去行之。”
收拾包裹。
“劳烦内侍大人,为余寻一青驴,我也好走些。”
“唉,我这就去。”内侍退去。
李聃拿出那份讣闻。
其上诉,那位好友无后人办理丧事,是一位当地的士族之寒门所助葬。
“孔丘,孔仲尼应该子姓之后,家寒却尊礼而行,也是难得。”
“走吧,顺势而为,心无枉然。”
“允师?”邹衍又探出头来。
风允只道:“略有突破,无足道尔。”
邹衍撇撇嘴,但风允不欲说,也只能乖乖回侧殿去看书。
风允淡笑,目光微明。
如今他道已明朗,只需勉而行之,终有所获。
至于百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