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猛然惊醒。
随即又满眼诧异。
“风君竟有结盟异术?”
风允点头。
“这也是允可行这共戚策的底气,只要以四国之势压向扬粤,扬粤签订契约,就不会再犯我彭蠡泽几国。”
对此,周围的士大夫相互交流。
若是没有这契约之前,他们对风允的共戚策还有顾及,担心从中失利,但是此时有契约在,那邗国与百越都不得违背盟约,不然契约反噬,国恐有危,必定受罚。
那扬粤若是真的被他们几国的威势所屈,这何尝不是一劳永逸之法。
邗国君也反应过来。
有了契约,那百越就是真的盟友,他们又面对同一敌,遂可在此时信任。
“王,不若让风君代我邗国去出使?”一士大夫对王道。
他们虽然也是异人,但可没有修习这结盟之术,就是修习了,也不如风允这般能结两国之契约的地步。
果然,这共戚策只有风允能使得。
“这”
邗君犹豫,却不是犹豫此事。
回想之下,似乎行此策对邗国并无坏处,只有成功与否啊。
“结契啊,需要一国气运,风君不是我邗国之人,如何能代表一国结契呢?”邗君出声。
此时邗国,唯有国君方能代表一国,其就是大宰宗伯之流,也无法代之!
那士大夫缓缓指向风允腰间的相印。
“王,相之一职,古之则有,可代表一国,周时虽已不用,但此时重提,也可为虚职,代表国君出使,与别国结契啊。”
闻言,邗君颔首。
他身为国君,可不会亲自去扬粤,而这两国结契而盟的事情,本就是国君会盟,方才有效。
此时有相能任,他自然答应。
相之事,也无多避讳,他设为虚职则可,作为国君的他也可随时取缔。
“风君啊!”思毕,邗君上前道:“风君,我邗国自然希望此策能成。”
说着,回首去招呼。
“去,去,快去雕一相印来!”
如同证明身份的青铜符一般,可随时雕铸,但等候之下,怕也要明日了。
“风君,我邗国欲拜风君为相,出使扬粤啊!”
“若是能得风君以势调解,不起兵伐,也是对彭蠡泽诸国大德大善之事,若有何需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