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虽是盟友,但也有着警惕,开口相借多有不便,但桐国不邻,我们直接开口,方能爽快。”
“啊,那桐国能答应吗?”邹衍不明白,若是直接开口,那就是摆在明面上的交易,国家之间,乞求怜悯只是徒增笑料。
而百越国有什么东西是桐国看得上的呢?
对此,风允观阅了桐国的情报,略有苦恼。
“出兵扬粤是一个借口,但不可多用。”
风允沉吟。
“桐国君追求文道,以一己之力成就了文道一流,传闻之前桐君欲效仿先祖,编撰皋陶之刑而立新刑,以此突破先天可惜如今多载,也不闻说有异,怕多半失败。”
“寻道之人,朝闻道,夕可死,就是一国国君也难免其道。”
邹衍还是不懂。
风允遂直言道:“衍啊,欲成道,先行道,不行如何成道呢?”
“这桐君欲编皋陶之刑,但编后,还需一地实行,方才成道啊。”
“而百越之地无多刑,正是实行新刑的好地方,这或许能让桐君满意。”
“啊?”邹衍哑然,一国之刑,让别国国君来制定?
“这这”
而且还要让别国国君用粮食来交换这个机会。
这不是尽心尽力帮人做事,还倒贴人大量钱粮嘛
邹衍望向风允,不知为何有些畏惧。
“允师,您可真厉害。”
邹衍思索,若桐君真的朝闻道,夕可死,还真有可能答应风允这个条件。
毕竟桐君若用桐国来实行自己创立的新刑,所遭到的阻碍之大。
且新刑是否会为桐国带来灾难还是好处,都不得而知。
若有一个国家愿意为之实验,桐君怎能不喜!
至于百越本就是无什么刑罚之地,就是国策都是新建,来了新刑也能适应,一点点改进。
“允师,这也是您的观世之法吗?”理清脉络,邹衍目光明亮,希冀地看着风允。
风允点头。
“观世,可知大势,可改小势,或顺势而为,或逆势而截全凭观世者的处世之道,御世之能。”
“这桐国之势我也了解不少,我如今不过是顺势而为,在助力桐君的同时,为百越而利。”
邹衍越听,越想学这观世之法。
可风允的如今观世之法还是新立,风允也是所遇所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