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傲见此,笑道:“风君被你所擒,是为个人武力之苦,你可以揄扬久传,风君也会铭记久牢。”
“但”
“风君真的力量,是智慧、德行,这是司马还无法敌的。”
昭阳讷讷,缓声摇头:“风君勇武,亦不可小觑,余有军队之助,也不能轻易敌之。”
“能擒风君,也是风君心存仁善,迟疑救那侍从,给了余机会,同时也对余武相不甚了解,为此,余也是以伤换伤。”
孙叔敖闻之,眼中闪过思索,但还是摇头,笑叹道:“事已至此,无可逆流,其有大智慧者,是不会因为惦念过往的得失,而忘怀未来的利害。”
说着,孙叔敖低首,收敛笑意,又叹。
“当初屈上士出使归来,转述其风君言,风允也是以不愿伤国民,致战乱,遂不欲助君上引扬粤之便。”
“当时就可见其仁善之心,却也惹怒了君上。“
“君上下令继续送百越粮,也是希望祸水东引,不过风君有贤能,轻易化解“
“此时擒住风君,若是按照君上以往的脾性,寻常士族早就被驱逐、流放、以罪入囚,哪还能住典籍宫,以礼相待呢?”
“这是君上大智慧,也是大局观念啊。”
“其扬粤,以及扬粤之东,直到禹越之海的诸国,都对风君治水之德,能臣之贤,敬仰有加,信赖者数不胜数,若是风君亡于君上之手,比之褒响”
孙叔敖止言,干笑两声,不欲再谈此事。
遂移声道:“风君除却智慧之贤外,还有处世之德,从其诸多言论、行为,就可看出其为民之心。”
“此时此刻,楚国强袭扬粤之事已不可改,而国君若有失,三国之间,怕又是国祸民灾,所以司马还是快去典籍宫,询问风君吧,风君看在为民之安稳,必知无不言。”
昭阳从孙叔敖的话语中醒悟,行之以礼,则离。
待昭阳走回,孙叔敖叹息之声不绝。
“楚君亲征之事小,风君留楚才是难啊唉”
“这褒响,褒国前君,为稳定褒国与周王室的信任之交,让位于子-褒谷,自荐出使鄂国,以镇扬粤,可此时唉,费无忌,小人之计,祸君也。”
“唉”孙叔敖再叹,因为此事已成定局,他也没有办法逆转,他也是大智慧者,遂也往后看。
“风君来楚,如此不巧,还知晓了此事,此时又是何态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