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风允欲说自己的书。
昭阳和沈尹华也不再说升爵之事。
“风子,您准备写楚国的何事?”
沈尹华面色微红。
“您留在典籍宫内的几本玄道典籍中,大庭以说共戚策,小国危亡却秉承志气,上下一心,国民一体之道。”
“其中国弱民悲,悲而引为怒,可敌大国之勇的言论,十分精妙”
“而在禹越时,多说大禹治水,划定九州,以二十八星宿勘定山水,是为您的治水之道。”
“在其中,您坚定人族之心,国士之身,以贤德救禹越之民,以风骨对禹越之君,其外交之态,让诸国使节敬之”
“最后是百越,此为您真正的出仕,先查阅国情,再制定国策,交之百越王,两人论之,相互认可后,方才为百越国相。”
“君择士,士择君,若非我楚非士族不得入士,怕多有庶中有学之人,效仿风子,先观国情以成策,再论君德而出仕。”
“在百越时,您行国策,面面俱到,如今百越国已有大国风范,即使非天子诸侯国,周边各国也多有好感,实在难得,其中的国策,楚国士族,此时皆在言论”
待沈尹华说完,望向风允,再次问道:“您准备在楚国写什么呢?”
“或者说,您在楚国看见了什么样的国情,又能施行怎样的策略来应对呢?”
看得出,沈尹华对风允的书,十分推崇,也观阅了很久。
“写的东西终会面世,在离开楚国前,余会留一份备稿的。”
风允笑道:“我是观世而书,非创世而书,事情都没有发生,发现,我又如何去书呢?”
闻此,沈尹华点头,认同此言。
而风允收捡桌面上的帛书页,昭阳与沈尹华都不敢动。
待微微整理后。
风允道:“如今,郢都城内,我所知晓的也足够观书之人,了解楚国郢都的国情了。”
“但楚国不只郢都,且不说扬粤之地,就是楚国其余地方,我也还没有去过,我想,我或许得去一趟郢都之外,还有扬此时的扬粤之地。”
风允望向昭阳
虽说他如今封印已除的事情,昭阳清楚。
但他没有封印,也始终是楚国客。
前往这两处地方,他是可以自己前往,但有主人首肯,更为便利,能看到的东西也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