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被老头子喝斥,而是她被喝斥了儿子、孙女居然没一个帮她说话的。
叶继宏没有,坐的如一尊雕像。
叶继逊眼眸闪了闪,也选择了沉默。
叶桃夭讥诮的勾起唇角,她这个二叔平时总摆出一副孝子样儿,嘴巴跟抹了蜜一样的围着老太太转,把老太太哄得找不着北,可真到了老太太需要他出头的时候,他一定比所有人都躲的快,他自诩聪明,在老太太和老爷子之间选择后者,殊不知,他这样的态度只要眼不瞎的人都会觉得心寒。
叶德安深深的看了二儿子一眼,“你过来有什么事儿?”
叶继逊很快就调整好心态,摆出一脸无地自容又羞愧难当的表情,愤愤又自责的道,“我来给大哥和夭夭赔个不是,是我没教好儿子,让他不懂得爱护妹妹,脾气又直,嘴巴又硬,半点软话不会说,开口就得罪人,做事还随心所欲,不知道为别人着想考虑,为这个,我也没少骂他,就是改不了,也是我和阳花的错,总觉得他们兄妹几个小时候吃了苦,好不容易现在生活条件好了吧,就忍不住溺爱了些,养的他们也都娇气任性了,手脚还懒,眼里没点活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子不教、父之过嘛,大哥,夭夭,你们要是心里还有气,就冲我撒,要打要骂,我没二话。”
他说完,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
叶继宏没说话,叶桃夭懒得应付这样的虚伪,俩人的沉默,对叶德安来说就是一种无声的‘施压逼迫’,让他不得不开口把戏演下去,“宗钊呢?他干了混帐事儿不亲自来赔罪,让你这个当老子来是什么意思?”
叶德安最不喜遇事就退缩的男人,一个没有担当的男人撑不起家,也不会有什么大出息。
“宗钊想来的,他回去后就后悔了,不过被我揍得太狠下不了床,所以……”叶德安说的跟真的一样,脸上没有半点心虚。
这话周老太太竟然也信了,冲他抱怨道,“那是你亲儿子,你到底下了多重的手啊,要是伤了筋骨,我看你怎么办?”
叶继逊苦笑道,“妈,我也不舍,可犯了错就得罚不是?揍得狠了才能让他长记性,免得以后还这么不懂事儿,跟外人吵吵两句我也不会这么生气,您说他跟自己的亲妹妹胡咧咧个啥劲儿啊?我都没脸听。”
“那也不能下狠手。”周老太太想到录音,到底底气不足了。
叶继宏这时忽然问,“继逊,你真的知道宗钊都对夭夭说了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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