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病,希望你能拿出医生的专业素养来,不要叫我失望。”
“……”
这又是什么节奏?不查户口改考察她的能力了?
“可以开始了吗?”蒋朕声音清冷,如初春山涧里的碎冰敲击在石头上,“还是你如今并没有资格坐在这里?”
下马威也好,激将法也好,叶桃夭都只能接着,她深吸一口气,在椅子上坐下来,公式化的问道,“你哪里不舒服?”
“心。”
“……那你应该去看心内科。”
“不,我心脏并无问题。”
“那你刚才说心……”是在逗她玩吗?
“我所说的心,是抽象的,是精神上的。”
“……那你该去看心理科。”叶桃夭有点想骂人了。
“你又判断错了,我心理很强大。”
叶桃夭仰着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作妖,很木然的问了一句,“你到底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你是医生,难道你都看不出来吗?”他反将了她一军,“望闻诊切,我以为我说了这么多,你早该明白了。”
她明白个鬼!
这就是个来找茬的,不对,也许是被她拒绝后、觉得失了面子,所以想着找回场子的?
“你无言以对了?”
“并不是……”叶桃夭努力让自己平静,“我只是觉得,你的病情比我想象的要严重,更可怕的是,你还一无所觉。”
“咳咳……”金曜汉被口水呛住了,默默为她的勇气可嘉点赞,同时,也在心里为她点了蜡,敢这么说阿朕,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然而蒋朕却仿佛没生气,只是挑了下眉,“怎么说?”
叶桃夭仰头看他实在累,便道,“你能先坐下吗?”
蒋朕非常干脆的道,“不能。”
“……为什么?”叶桃夭自诩能猜到几分,便解释了句,“椅子我中午都用消毒剂擦拭过了,在你之前,还没人坐过。”
这位爷一定有洁癖,看他那从头到脚收拾的一尘不染就能知道。
谁知……
“我不是嫌弃它脏,而是无法容忍它粗陋。”
闻言,叶桃夭忍不住嘴角抽了下,“粗陋?”
这理由还真是头一回听说,况且这儿的椅子也不粗陋,虽不是奢侈品牌,却也是仿的某位大师的作品,根据人坐着时的最佳舒适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