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翼的问,“阿朕,你说的躁狂……是认真的?”
蒋朕“嗯”了声,凉凉的瞥他一眼,“所以别总是自作聪明,你背后耍的那些小把戏,我都给你攒着了。”
金曜汉顿时苦下脸来,下意识的辩解,“阿朕,我那都是为你好……”
“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我就该原谅你?”蒋朕嗤之以鼻,“那我打着为你好的幌子,把你绑到程若怡的床上,你也能接受了?”
闻言,金曜汉打了个哆嗦,不敢再说话了。
蒋朕又问叶桃夭,“躁狂能治?”
叶桃夭此刻心境很是复杂,他否认了前面那么多种病症,却唯独不排除最严重的那一条,她忽然有些看不透他了,于是道,“能治,心理疏导为主,必要的时候辅助药物,你可以去看心理科,我不擅长治疗此类疾病。”
“是不擅长,还是不愿意?”蒋朕似乎总能一语中的。
叶桃夭深吸一口气,解释道,“是不擅长,这不属于我的执业范围,我修的专业是神经内科学,对其他科室的病症只是一知半解。”
蒋朕扯了下唇角,目光紧紧锁着她,“解释便是掩饰,你又在逃避心底的真实感受了。”
“蒋先生……”
“好了,我不逼你承认了,不过……”他语气一转,“你得负责为我治病。”
“我说了,我不是心理科医生……”
“我失眠,头也经常痛,这个属于你的执业范围吧?”
叶桃夭无法再拒绝了,“你确定找我看?”
蒋朕点头。
“你不会是因为认可我的医术吧?”叶桃夭可不信,更靠谱的解释是他别有用心,但她又猜不出来,便旁敲侧击的问。
蒋朕回的很直接,“当然不是。”
叶桃夭,“……”
委婉一点不行?
“我是因为你长得还算精致,不会令我无法容忍,对着你的眉眼,我总算不用克制着说话了,你若是摘下口罩,或许我的感官体验还能再愉悦一层。”
“我谢谢你了!”叶桃夭站起来,咬牙送客。
“不客气,我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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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先生很耿直啊,以后哄媳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