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去,老脸火辣辣的,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
“爷爷,您觉得我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会把所有人都喊来自取其辱吗?”
叶继清眼神闪了闪,迟疑的问道,“夭夭,你说的证据是……”
“那俩人让曦文哥抓住了,想问出话来并不难,毕竟他们是拿钱办事儿,又不是替雇主卖命,犯不上硬撑。”
“他们说是宗钊?”叶继清可不信,虽说他没有找这种人办过事儿,可规矩还是了解一点的,再说叶宗钊也没那么傻,怎么可能用真实身份去做这种见得光的交易?
“没有,不过根据他们提供的信息,我查到了胡勇全头上。”说完,她看向叶继逊,“二叔,你对这个人不陌生吧?”
叶继逊浑身一震,干巴巴的挤出一句,“我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叶桃夭转而看向孟拾金,“你呢?整天跟在叶宗钊后面,难道也不认识胡勇全?”
孟拾金顿时头都大了,眼神躲闪着,支支吾吾,就是不说句痛快话。
见状,别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拾金,你把话说清楚!”叶继宏沉声开口,“若是再遮遮掩掩,我以后就当没你这个外甥。”
闻言,孟拾金不敢再糊弄,苦下脸来,期期艾艾的道,“我,我就见过两回,他,他跟宗钊是朋友……”
李阳花听到这儿,立刻道,“是啥朋友啊?就是在场面上喝过几回酒,难道就因为这个,就能攀扯上我家宗钊了?”
说完,狠狠瞪了孟拾金一眼,警告他别乱说话。
孟拾金瑟缩了下,小声嘟囔着,“我没说他俩关系好啊,我就是说他俩认识……”
“说认识也不行!”李阳花不客气的又吼了他一句。
孟拾金就耷拉着脑袋不敢再开口了。
李阳花却指桑骂槐的又替叶宗钊辩解起来,字字句句都是她家宗钊是冤枉的,更影射叶桃夭在不安好心的陷害,是另有所图的栽赃。
周老太太也开始帮腔,她说话更无顾忌,怎么难听伤人怎么来,孙子和孙女在她心里的份量简直被她说得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后来,叶继逊和叶宗宝又加进来,爷俩稍微收敛点,嘴里没说撕破脸的话,但表情沉重,一幅被叶桃夭冤枉后痛心疾首的样子。
叶桃夭也不说话,就那么看着他们上蹿下跳的卖力表演,眼底都是漠然和嘲弄。
其他人茫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