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没听人提过,秦寿把那绿色药粉相关的事宜看得很重,即便再亲信的人他也不会透露半分。要想套他药方恐怕难于登天。”谭文杰心气一直很高,让他久居秦寿之下,定然不可能,只是秦寿手上的药俨然把谭文杰拿捏得死死的,拿药方的心思恐怕比弱鸡还早得多,只不过一直找不到机会下手而已。
“谭少,你说有没有可能用他的药撬开他的嘴呢?退一步就算弄不到药方,弄一批他囤放的药也够花销不少时日了。”弱鸡继续说道。
谭文杰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不是弄了包药让自己找机会给薛如意喝下去么?若把这药给秦寿服下,然后把他绑了,再逼问出药方或是余下的货,至于薛如意自然也把她办了,到时嫁祸给秦寿,岂不是一箭双雕?
还别说这弱鸡虽人如其名,看起来是个可有可无的小角色,不过关键时候还有些脑子,总算是给自己提供了一个全新的思路。也怪自己被欠债的事拿捏得畏首畏尾,秦寿,哼!你以为你比老子聪明?看我谭大少怎么整死你。
谭文杰心中有了打算,对弱鸡就变得更为热情,“弱鸡兄弟果然是个聪明人啊,只是这事我一个人操作不来,既然大家兄弟一场,吃香喝辣的当然得一起干。我找个机会把窑子里的酒保给换了,你就伪装成酒保在酒里下药,到时咱们就跟圣手堂的人说他们的老大喝醉了。等蒙混过关后直接把人弄到大熊峡谷或是遗忘森林某个偏僻的地方,到时大事可成。”
“谭少既然这么看得起我弱鸡,我自然是以谭少马首是瞻,您怎么安排我就怎么做,到时吃香喝辣的全倚仗您了。”弱鸡也非常上道,心中隐隐有些兴奋,没想到谭文杰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果然是天赐良机。
“好好好!三天后我先约秦寿到窑子,就说还他些银子,到时我们各行其事!”谭文杰亲热的拍了拍弱鸡肩膀,酒劲还在,大事定下来后那劲头又上来了。
也正如谭文杰所谋划的,弱鸡很快就化身成“窑子”里的酒保,秦寿没见过弱鸡,只当是新换的服务员,平日里他对这些手下是没得说,出手大方阔绰,手下也都服服帖帖的。但这货是个脸盲,圣手堂里上百人要他都记住简直是天方夜谭,而弱鸡自称新人,替之前的酒保代班,加上他非常会来事,“窑子”里的同事也没起疑心,一两天下来很快就跟大家混熟了。
谭文杰约秦寿的借口是商量下药薛如意的一些细节。秦寿自然来了兴趣,对谭文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