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走到牢门口,伸出手,将牢门口的朝食拿了进来。
一块餱饼,一碗凉水。
他就这么坐在牢门口,背靠着牢门,小口的撕咬着,餱饼很是干燥,吃下去有些拉嗓子。
嵇恒并不在意。
在这生产力低下的年代,能有口吃的已很不易。
多少人辛劳一年,也就为几口食粮。
这时。
胡亥到了狱外,看到嵇恒吃的餱饼,眉头微微一皱,但也并没说什么,吩咐道:“把狱门打开,我进去,跟嵇恒聊聊。”
狱卒连连点头。
他倒不担心会发生意外。
这段时间,嵇恒跟胡亥没少见面,若是真会出事,早就出事了。
而且他们会在一旁候着。
胡亥迈步进到狱中,嵇恒的牢房内,弥漫着一股淡淡腐朽的气息,并不好闻。
对于胡亥的到来,嵇恒自是察觉了。
但根本没有理睬。
胡亥打量了几眼,嘴角露出一抹奚落,得意道:“嵇恒,现在知道我对你如何了吧?以你死刑犯的身份,若非我豁达大度,你岂能在狱中吃到羊肉,喝到美酒?”
“就你这低贱身份,还跟我讨价还价?”
“你真以为自己有这资格?”
嵇恒将嘴中餱饼咬碎,和着凉水一口咽下,而后双眼一闭,倚着牢门睡去。
胡亥脸色一黑。
不悦道:“嵇恒,伱别太过分。”
“你要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现在是一个死刑犯。”
“不到十天就要被坑杀了!”
“我前面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你至少要对我态度好点。”
嵇恒睁开一只眼,侧着头扫了眼胡亥,叹气道:“说吧,你又想怎样?”
胡亥面色一滞。
他犹豫了一下,见嵇恒又要闭眼,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不悦,冷声道:“我想让你对我态度好点,我怎么说,也没亏待过你,就上次说的稍微重了点,那还是你自己话没说全。”
“说重点。”嵇恒道。
胡亥扫了眼一旁的狱卒,做了一个眼色,狱卒当即会意,快走朝外走了几步。
这时。
胡亥沉声道:
“嵇恒,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就是你能不能讲一些有用的,你现在讲的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