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安静的站在一旁,没有再开口。
扶苏神色闪烁。
最终。
还是定下心来。
扶苏沉声道:“那就依你。”
“我等几日去寻嵇先生说一下,不过嵇先生性情淡漠,恐不是我能说动的。”
扶苏苦笑一声,神色颇为无奈。
张苍眼睛一亮,连忙道:“公子高义。”
“无论最终结果会如何,公子实已尽心尽力。”
“谁也无可指摘。”
“臣也相信,嵇先生既胸有沟壑,定不愿自己设想受阻,更不想多生变故。”
扶苏点点头。
张苍又道:“这几日,臣会安排几名官吏,去考察一下关中盐铁情况,到时会弄出一个相对详实的办法,只待嵇先生将商贾办妥,此事就应能提上日程,开始正式执行了。”
扶苏躬身一礼道:“那就有劳张御史了。”
张苍也是深深一躬,道:“臣不敢当公子如此大礼。”
“此事臣做的极少。”
“这是嵇恒的想法,他恐是藏有后手,一些安排显然不合时宜,至少是不符合当下大秦的情况,而其中具体是何原因,唯嵇恒一人知晓,所以臣才斗胆让公子去请嵇恒出山。”
“还望公子不要介怀。”
扶苏道:“理应如此,何怪之有?”
随即。
他还是有些费解的问道:“张御史,你认为嵇先生这些不合时宜的地方,究竟意欲何为?”
“臣实不知。”张苍无奈苦笑一声,道:“我虽精通经济之事,但也精于数字之道,而嵇先生向来不按常理,所思所想跟常人迥异,除非嵇先生愿主动说出,不然恐难有人能如实猜出。”
“臣同样做不到。”
“不过.”
张苍顿了一下,道:“若嵇恒真是一心为秦,非是什么坏事,此举一出,数年之内,朝廷商税会得到大幅提升,朝廷多了商税,势必不会冒然加赋,也算是为民纾难了。”
“只是这法难得长久。”
“形如揠苗助长,若是没有后续,恐会引起更大祸端。”
“但按竹简上面的情况,只怕嵇恒早已想好后续,甚至我若没猜错,这些不合时宜的存在,也是嵇恒故意道出的,就是为展示其有后续,避免公子因这些而生出误解。”
闻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