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扶苏惊叹来钱之快时,张苍似想到了什么,眼中露出一抹惊疑。
他站在原地,眉头紧锁。
他在脑海仔细想了一下杜赫的针对,又对今天发生的事,进行了全盘梳理,眼中露出一抹明悟之色。
他明白为何杜赫会针对自己了。
因为道不同!
张苍看向扶苏,犹豫良久,欲言又止。
扶苏看出了张苍的纠结,好奇的问道:“张御史,有话便讲。”
张苍站起身,恭敬的作揖道:“请公子先行宽恕,不然臣实不敢言。”
见状。
扶苏眼中露出一抹惊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张苍沉声道:“回公子,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可能说的会有些杂乱,也可能会说的语言混乱。”
“还请公子谅解。”
“臣认为杜少府的建议暗藏祸心。”
闻言。
扶苏脸色陡然一变。
他双眼凝重的看着张苍,沉声道:“张苍,你这是何意?杜赫乃朝廷九卿之一,更是朝廷重臣,你为何会认为杜少府的建议暗藏祸心?你口中的祸心究竟又是什么?”
扶苏目光无比专注。
他知晓张苍的品性,他一向不屑攻讦他人,这次却一反常态,定是有其缘由。
张苍拱手道:“臣也是陡然想到的。”
“甚至.”
张苍顿了一下,凝声道:“臣之前根本就没有考虑到,只是前面杜少府无形间对我进行了一番踩压,我心有不快,但更多的还是不解,因而便暗暗琢磨了起来,在回想今日发生的一切时,陡然想通了一些东西。”
“其中最关键的是钟先生的一句话。”
“大秦官员脱离实际太久了,也过于执着维持现状了。”
“杜赫前面那番建议,或许在公子眼中,足以称得上是锦上添花,但若是真的细想,跟钟先生的建议完全南辕北辙,甚至是背道而驰,若是真去这么做,不仅平息不了民怨,甚至可能将大秦推向深渊。”
“此话怎讲?”扶苏正襟危坐,眼中满是凝重。
张苍深吸口气。
他其实脑子也并未完全理清。
他稍作沉思,在脑海想了想,肥白的手掌,摸了摸胡须,继续道:“公子还记得钟先生是怎么说的吗?钟先生提过要攻心,暂时任由地方民意泛滥,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