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高面露异色,他紧紧的看了嵇恒几眼,似想到了什么,苦笑道:“原来先生有所出手,怪不得兄长这段时间这般气定神闲,有先生出手相助,关中的盐铁危机应当无碍。”
公子高跟嵇恒又简单聊了几句,便直接起身告辞了。
既得到获得爵位的方法,他们自要倾力尝试。
他们本就没有多少选择。
与其将命运交给他人喜好,还不如将自己的命运抓到手中,至少曾经尝试过。
哒哒的马蹄声再次响起。
院中。
胡亥并没有跟着离开。
他前面一直在一旁旁听,听得也实在是无趣。
后面自顾自的在院中闲逛起来。
等公子高等人彻底走远,胡亥才后知后觉的走过来,他转过身,看了看已经关闭的屋门,眼中露出一抹警惕,他拿着凉席,朝嵇恒近前挪了挪,开口道:“嵇恒,这次盐铁之事,当真是出自你手?”
嵇恒蹙眉。
他平静的道:“并未参与太多,只是有所提醒。”
胡亥眼中露出一抹不悦,埋怨道:“嵇恒,你这就有点不地道了,分明是我发现的伱,为何你现在跟大兄走在一起了?”
他对嵇恒的做法很不满。
当初若非他慧眼识珠,嵇恒当时可能就死了,哪有现在的风光?结果嵇恒非但没怎么帮自己,反倒一直在帮大兄做事,这让他心中很有情绪。
嵇恒眉头微皱。
他冷声道:“无关乎帮谁,我只是一说故事的人,并不牵涉其中。”
“你说谎。”胡亥猛的拍案,对嵇恒怒目而视,他冷声道:“你这分明就是狡辩,你哪没有牵涉?兄长这大半年的变化,就算是宫中的侍女都有所听闻了,这难道不是你的功劳?”
“你口上说着不牵涉,其实根本就没做到。”
“你一直在帮大兄!”
嵇恒沉思片刻,最终点了点头。
他道:“的确是这样。”
“但我的规矩很早便定下了。”
“一两故事一两酒,扶苏给了足够的酒,我就给他讲足够多故事。”
“这未尝算得上是偏颇。”
胡亥冷哼一声,对这个解释根本不认可。
在他眼中。
嵇恒分明一直在帮大兄。
若非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