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相助,大兄岂能在朝廷声望日渐浓厚?
这次盐铁之事,起初大兄将奏疏呈上时,更是引得了朝廷反对,但最终父皇依旧力排众议,放手让大兄去施为,这未尝不是嵇恒在暗中出谋划策,不然父皇岂会让大兄做这么冒险的举动?
“你这就是在狡辩。”胡亥愤怒道:“你就是在帮大兄。”
“你从一开始就偏向了大兄。”
“是不是?!”
胡亥高声质问着。
嵇恒沉默。
胡亥冷笑一声,漠然道:“因为大兄在你心中是公认的储君,是大秦二世皇帝的不二人选,所以你才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大兄,你跟那些朝臣一样,都是些趋炎附势之徒。”
“枉我在狱中那么信任你。”
“你就这么对我?”
胡亥越说越来劲,此时更指着嵇恒叫骂。
显然已愤怒到了极点。
嵇恒面色如常。
并未因此感到愤怒。
只是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胡亥,似乎对胡亥的发难充满好奇。
等胡亥的骂声渐渐落下。
嵇恒才缓缓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躯,揶揄道:“这番话是赵高让你说的吧?”
闻言。
胡亥瞳孔猛的一缩,仿佛是什么心事被拆穿,脸色下意识一红,连忙否认道:“这跟赵高有什么关系?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你就是偏向大兄。”
嵇恒轻笑一声,淡淡道:“是也好,不是也罢,对我并无影响。”
“你之所以有这么大情绪,只是认为我不公罢了。”
“准备说”
“你跟你的其他兄长不一样。”
“你对皇位还有觊觎之心,眼见扶苏的地位越来越稳固,你有些慌了,所以才试图对我施压,让我不要再对扶苏开口。”
“非是我轻视你。”
“以你的心性跟城府,你不会主动做这些事的。”
胡亥面色一滞。
随即眼中露出一抹恼怒。
嵇恒这话不就是说他没脑子吗?
“嵇恒,你这有点羞辱人了。”胡亥不满道。
嵇恒笑容一收,轻叹道:“欲戴王冠,必承其重。”
“你只见到了风光,却并没有见到背地的辛劳,始皇之体魄,你是知晓的,然这些年下来,早已被摧残的不成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