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认自己能承受得住没日没夜处理奏疏的折磨吗?”
“你也真承受得住担负天下的重压吗?”
“我”胡亥语噎。
他在脑海想了想,不知该怎么开口。
嵇恒看向胡亥,轻言道:“你过去为始皇偏爱,自来就养尊处优,也几乎没有面临过挫折,但凡有事,有赵高在一旁出谋划策,也几乎不会引起始皇不满,所以你骨子里是带着一股傲气的,一股轻蔑的。”
“但事实当真如此?”
嵇恒嗤笑一声,漠然道:“从来就不是。”
“你只见到了当皇帝的风光,却没有想过当皇帝后的情况,你吃不了那个苦的,也承受不住那样的压力,以你的跳脱个性,最终只会讲权柄假以他人,但你跟扶苏不一样,你在朝中是没有多少自己的势力的。”
“唯一能相信的只有赵高。”
“但内政跟外政其实是不一样的。”
“赵高过去鲜少接触国家大政,顶多就跑腿传信,日常多为揣测上意,让他自己拿主意,他是拿不出来的。”
“牝(pin)鸡司晨,必致灾祸。”
“另外。”
“我曾跟扶苏说过。”
“不要偏信更不用亲信,要有自己的思考想法。”
“你显然没有做到。”
“我的屋舍就在这,并不限制任何人来,只是相较扶苏,你来的较少罢了,这又岂能怪在我的头上?”嵇恒摇摇头,迈步回到了室内。
今天去交钥匙去了,昨天说的,直接啪啪打脸了。
八点码字,码着码着睡着了。
尬。
万更欠十九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