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心。”
“他的才能都是为迎合讨好上面。”
“让他去切实的做事,实则没有这个能力。”
“他也只能听令!!!”
闻言。
胡亥瞳孔微缩。
他深深的看了嵇恒几眼,最终没有就此开口。
院内陡然安静下来。
嵇恒没再讲。
他能提醒的都提醒了,若是胡亥质疑不听,他也没有办法,赵高在他看来,的确算不上是宠臣,只能被称为家奴。
而且是容易噬主的家奴!
胡亥手掌用力的挤压着躺椅的把手。
他对赵高的境遇有些了解。
赵高已彻底失势了。
他眼下虽还担任着中车府令,但始皇这几年本就很少出宫,平时也基本就在宫中往来,赵高的用处并不大,过去还能凭借一手高超的驱车技术,让始皇另眼相看,但这半年,赵高基本没有机会给始皇驱车了。
平日也就负责安排一下车马。
正因为此。
赵高来自己这边的次数越来越多,也一直在劝说自己跟嵇恒走动,让嵇恒替自己出谋划策,力图讨的始皇欢心,继而争得皇帝之位。
他其实知道。
只是赵高说的也没错。
他们这些公子从出生下来就只有一条路可选,就是争皇位,若是争不到,今后就只能看别人脸色,一旦惹得他人不开心,恐还要被弹劾,各种被针对,想日后过的舒服,只能自己当皇帝。
他对此是深以为然。
他在狱中待过一段时间,对狱中情况有所了解,若非扶苏给自己送饭,那伙食根本难以下咽,他可没有嵇恒这样的心态,能够平和的面对这些,所以在赵高再三劝说下,他就动了心思。
他夜深人静时也曾思考过,自己是否真的适合当皇帝。
尤其是看到始皇宵衣旰食的状况,更是不禁打起了退堂鼓,但听赵高说,到时完全可以将政事交给臣子处理,他的心思就再度活络起来。
他后面也想明白了。
不管适不适合,先争到手再说。
而且他的确对扶苏是有些不满的。
尤其是见到扶苏最近的变化,更是让胡亥感到一股莫名心悸,他很担心扶苏日后会对自己动手,现在的扶苏已经变了,变得冷酷了很多。
嵇恒已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