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谏后升官发财,武将死战,只能是白白浪费性命。
大宋的制度导致帅不知兵,兵不知帅,文臣内侍干涉军政,外行领导内行。
能赢才怪呢!
这根本就不是兵与将的问题。
刘湜将此文传于民间,明显有让民意裹挟官家的意思。
用心甚是险恶。
当即,欧阳修又开始写奏疏了。
很快,武将死战论也出现在苏良和周元的手上。
苏良看完后,先是一愣,然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一旁的周元不由得一脸疑惑。
“景明为何发笑?此文章写得极好。站在家国大义角度,令武将死战,恐怕朝堂很多官员都会赞同此观点,官家也会动摇!”周元认真地分析道。
苏良笑着摇了摇头。
“官员们可能会支持他,因为这个观点乃是假借家国大义之名令武将赴死,但百姓一定会骂他!”
“为何?”周元心中甚是不解。
“走,咱们去大街上转一转,去了你便知道了!”
御史也无须天天坐在衙署。
偶尔可去街头视察情况,只要不饮酒作乐,便算不得有错。
一刻钟后。
苏良与周元来到了州桥附近的一座茶馆。
此茶馆,一大碗茶才要两个铜板,甚是实惠。
不过,也较为难喝。
一般都是一些船夫、纤夫、或一些穷书生来这里。
此刻。
一名身穿破旧长衫的中年书生站在桌前,脸色铁青。
他手里举着的,正是刘湜和钱明逸共同署名的武将死战论。
“这是用屁股写出来的文章吗?两个狗彘鼠虫之辈!”
“不死即为大奸,身死方为忠勇,这是什么狗屁话,死了就忠勇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还有这句‘我大宋兵丁若为战而死,死得其所。若因败偷生,不若狗彘’,打不赢难道怪士兵吗?凭什么要他们死,为什么不让那些做决策的相公们去死!”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人而无仪,不死何为。他们的儿子若也去当兵,他们就不会这样说了,这种文章真是龌蹉肮脏至极!”
而在中年书生的周围,都是一些不识字的百姓们。
听到此处。
周元终于明白民间百姓会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