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官?许推官是你亲爹还是你亲娘,你如此听他的,他给过你什么好处,他现在都已经被罢官了,你听他的,就是在作死!”
“许推官说了,只要我们将知州和通判挤走,未来的好日子长着呢!”
“你放屁!你见过去田地里帮百姓收割麦子的知州吗?你见过花费一整天帮孩子识字的的通判吗?他们是好官,做官的忙起来,百姓就轻松了,我我怎么嫁了你这么一个没脑子的东西!”
说罢,肥胖妇人再次举刀,追着牛捕快跑了起来。
城北,徐牢头家门口的巷子中。
“徐大茂,你给我滚开,从今天起,你过你的,我和儿子过我们的,咱们不再有任何关系!”一名少妇一手拽着孩子,一手挎着包袱。
而在其面前,挡着一个瘦高瘦高的终年男人,正是徐牢头。
徐牢头道:“你个臭娘们,你懂什么,许推官乃是为了我以后的仕途着想,现在若妥协,我在兄弟们面前就抬不起头了!”
“为了你的仕途?你有仕途吗?当了五年牢头,除了多一身虱子,你得到了什么,家里一文钱都没有,那许推官根本就不是好东西,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今晚,注定是那些罢事官吏的不眠之夜,选择不同,将会导致他们走上两条截然不同的道路。
翌日,天微微亮。
州衙的朱红色大门缓缓打开。
紧接着,一张书桌抬出,上面有笔墨纸砚。
午时之前,若那些罢事的官员胥吏签上名字,则可继续做自己的差事,且月钱将会大幅度增长。
若不签,那等待他的,将是二十杖以及罢黜书。
苏良、王安石和司马光都未曾露面。
他们将此举当成给予这些底层官吏的最后一次机会。
若这些人不珍惜,自然就要换别人了。
书桌刚搬出,便有两名胥吏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在得知午后将在州衙门口集合的通知后,便迅速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州衙前聚集了一大群人,多数都是罢事的官员胥吏。
他们很纠结。
书桌前,陆陆续续有人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一个时辰后。
围观的百姓也越来越多,这些百姓就是来看热闹的。
这时,徐牢头大步走到了书桌前。
“徐牢头,你你和崔县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