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稳固我大宋江山,有何不可?”
“这是立皇子吗?我朝就这么一个皇子,立皇子与立太子有何区别,一旦定了名分,必然有人心生邪恶,为从新君而做出不轨之事!”
“一派胡言!皇子就是皇子,不是太子,若官家再有子嗣,再行封赐即可。此事若不定下,将会一直成为朝堂讨论的事件,岂不是耽误朝政!”
“尔等在当下立皇子,实为诅咒官家无法生子,此非臣子之道!”
“诸位同僚,莫再争辩了!而今的事实便是官家无子,为了大宋基业,我们必须未雨绸缪,早立皇子,这是我们做臣子的本分!”
“臣子本分?你若真关心官家,就应该找出官家未能生子的原因,将其解决,而不是在这里逼着官家早立皇子!”
垂拱殿,热闹得就像一个菜市场。
每个人各执一词,议论纷纷,甚是喧闹,唾液都将垂拱殿的地板浸湿了。
苏良听了片刻后,悄悄溜了出去。
这样的辩论场景实在太可怕。
他笃定,这些人辩到天黑,都不可能辩出一个结果。
他也有些心疼赵祯,作为帝王却没有皇子,实在是人生遗憾。
近午时。
众臣纷纷走出了垂拱殿。
正如苏良所料,没有辩出任何结果。
一些人的喉咙哑了,一些人的肚子响了,一些人口中无新词了,还有一些人是被尿憋的不得已停止了辩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