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但是台谏官们并没有仗着这个特权,随意攀咬,大多事情都是言而有据!”
“但是有些臣子呢这十余道奏疏,皆是无中生有,胡言乱语,这些人在写奏疏时了解过此事的经过吗?”
这时,一名臣子站了出来。
“官家,此乃臣之内应探查得知,南郊市集腐肉之事,汝南郡王与包希仁处置的确实有失偏颇,未曾带走那个有嫌疑的摊贩啊!”
站出来的乃是崇文院校书许路。
就是他称赵允让、曹佾和包拯三人已有将南郊市集归入私产的趋势。
赵祯看向他。
“你的内应亲眼见到了包希仁纵容摊主?你的内应亲眼看到了汝南郡王以权势压人,你的内应看到了他们三人有贪墨南郊市集之财的趋势?”
赵祯的三连问,逼得许路说不出话来,官家从来都没有如此严肃,让人感觉带着一抹重重的杀气。
这时,高若讷感觉自己的机会来了。
他挺胸而出,道:“官家,臣以为,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汝南郡王三人若无问题,自然不怕朝廷盘查,臣愿意彻查此事,给天下一个交待!”
赵祯没有理会高若讷,他看向众臣,缓缓走了下来。
“那日,朕就在猪肉摊旁边的马车里,朕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明明白白,包希仁直言那购买者在入市集之前便将腐肉藏于车马上,且有实证,故而才将其抓走,而未问罪摊主!”
“朕会看错吗?朕会听错吗?朕会包庇这三人吗?”
“砰!”
赵祯将大殿中央的长桌直接掀翻,那些奏疏纷纷散落在地上。
一时间,朝堂安静了下来。
崇文院校书许路缓缓后退,慢慢移步到了大殿门口。
高若讷则是低下了脑袋。
赵祯接着说道:“朝堂不宁,我大宋怎能富强,官员们整日想着尔虞我诈,我大宋怎会国泰民安!”
“能站在大庆殿的,都是读了十余年圣贤书的士大夫官员,为何做事如此龌蹉,为何完全不考虑事实便攻击同僚,整日里尽做些无中生有的丑事,污蔑同僚,已成陋习;搬弄是非,如长舌之妇,我大宋朝堂的精气神都被你们这些人耗尽了!”
“朝堂之上,有这种臣子,让朕如何兴宋?如何断了夏辽的岁币,如何让我大宋边境的百姓在看到辽夏的士兵时能挺起胸膛?如何能有机会完成太祖太宗遗愿,收复燕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