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笑容。
话越多,词越狠。
说明对方心越虚,越不敢战。
狄青冷哼一声,道:“我大宋为何兵临城下,让我朝的监察御史苏良苏景明告诉你!”
狄青看向苏良。
狄青善战,但却不擅论辩。
另外范仲淹对其有交待,一切以苏良的意见为主。
苏良身在朝堂。
论大局观,论对圣意的揣摩,定然强于边界将士。
此外,范仲淹和狄青都相信苏良不会乱来,更不会令大宋丢了脸面。
苏良拽着马绳,朝前走出了两米。
他面带笑容地看向嵬名垂。
“嵬名将军,今日我们来到角啰城并非为了开战,而是为了抓一名贼子。”
“数日前,西夏野利族野利刺率人刺杀本官,而后又虐杀我大宋百姓四十三人,罪大恶极。我已知他潜入角啰城,麻烦嵬名将军帮我做两件小事,待做成了,我们便立即回营。”
嵬名垂打量着一脸笑呵呵的苏良,不由得有些诧异。
在他印象中,这位年轻的监察御史可是敢骂当朝首相的混不吝。
没想到对他竟如此客气。
嵬名垂心情大好,心中喃喃道:看来大宋还是以前的大宋,文官各个怂弱无比,拉着这么多士兵只为壮胆,根本不敢战。
“苏御史,伱讲!”
苏良道:“其一,麻烦嵬名将军将野利刺一行人交给我来处理,如果你找不到他们,我们可以派人入城找;其二,此事甚是恶劣,麻烦贵国署国主之名向我大宋写一份致歉书,以表达对我朝死去百姓的歉意。”
听到这两件“小事”,嵬名垂的脸色骤然阴沉下来。
这哪是两件小事?
他即使再傻也不可能让宋兵入城寻人。
此外,署国主之名写致歉书,更是关乎西夏国尊严的事情,他做不了主,也不会同意。
这一刻,嵬名垂突然想到了一个词。
笑里藏刀。
苏良看似话语柔和。
其实句句展现出的态度都无比强硬,不容置疑。
嵬名垂心中喃喃道:和大宋这些言官不能论辩,只能装迷糊。
他拽了拽马绳,道:“苏御史,本将军确实听闻了野利刺在宋境做的一些事情,但他在不在城内,我还真不知晓,没准儿躲到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