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弱的拉灯
日头逐渐偏西,云渊半抱着宗徵弈,伸出手指捻起对方鬓间的一缕银丝到唇间轻吻着。
宗徵弈不知何时也已经苏醒,又或许从未入睡只是在意着身边的人,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听说男人之间的开始时承受方会有所不适,为何之前我却并未有任何不妥?”
云渊闻言,有一瞬呼吸紊乱:“你愿意吗?”前一世虽然如此,但那都基于云渊本身绝对强于对方的实力,就算那是一个和平的时代,但生活在弱肉强食的修真界几百年的习惯早已深入骨髓,而除去这点,云渊也是知道最后一刻才知晓对方最后一席话中那对方心中的患得患失,云渊的来历是安弈无论如何都无法触及的层面,令安弈总是感到仿徨,也正是这种种理由才决定了这个问题,这也是云渊一心想尽快提升实力的原因之一。
宗徵弈看向云渊眼里,似是看破了对方的心思,眼中浮现一抹温柔,勾唇微笑:“我不愿你受到伤害,更何况我也不在意这些,你只要在我身边便是我的愿望。”独自活过了上千年,隐藏住本性的漠然与无情,展现出世人最喜欢看到的亲切温和的外皮,无人知晓真实的自我,也没人会喜欢那个冷漠的半人类只有眼前这个来历成谜的青年,一情一动为的不是教皇,而是他宗徵弈,在见识到真实的他后还愿意亲近他的人,宗徵弈想将自己所有的温柔都给他,不愿意让对方受到一点苦。
云渊抬手把人零距离地抱住,下颚轻蹭着对方温暖的颈窝来掩饰着内心剧烈的波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生生世世。
抱了许久才勉强平复下心情,云渊微微退开,低声笑道:“方才所行并非全部,这里的客房不太方便,具体的等我们回去再进行可好?”
“嗯。”
虽然云渊不介意白日宣淫,但这地盘毕竟只是客房,门外来来去去的行人虽然不会真的敲门打扰却总是心里膈应,即便是再好的隔音效果云渊也不愿意在这陌生的客房进行与宗徵弈的第一次,于是只是互相纾解了欲望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不过仅仅如此也让心里得到极大的宽慰。
后面几天两人都没有去看比赛,宗徵弈换上一件简单的白色常服,不知从何处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戴上后就变成一个只是颇为清秀的青年,一头几乎及地的白色长用魔法缩短至腰间编成辫子垂在胸前,时而到街上走一走找一家装修不错的咖啡店去点一些当地的特色小吃,时而在房里安静地各干各的,却始终形影不离。
一周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