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却干得厉害,只能发出一些沙哑的声音。
云渊听到动静,收起手机伸手探了探莫弈额头。
“烧差不多退了,要喝点水吗?”
莫弈微微点了点头。
云渊过去把床背摇起来了一点,递过去一杯温水。
莫弈喝了几口,清了清嗓子,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云渊,半响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云渊抚过他的侧脸,将头发捋了捋,笑道:“饿吗?”
莫弈下意识点了点头。
云渊却捏了捏莫弈的脸,脸上的笑容扩大了几分:“那只怕要继续饿着了——医生说你要到晚上才能吃点流食。”
感觉到脸上轻微的疼痛,莫弈也反应过来了,眉头一沉抬手拍开云渊的手:“胆肥了?”
不过被云渊这么一打岔,将两个人合二为一时的陌生尴尬感也就过去了,莫弈看向云渊,神色认真严肃:“别的事我暂且不追究,我就想清楚一件事”
看着云渊一如既往明澈中暗藏柔光的眼眸,莫弈觉得自己已经得到了答案,但有些话还是有必要作为说出来的证明:“你既然来招惹了我,那我就不会给你后悔的机会。你可明白,溯尘或者说,云渊?”
云渊笑道:“这么多年来你是唯一能走进我心里的人,你觉得我会后悔吗?”
莫弈险些以为云渊说的是自己,没想对方也有这样的想法,嘴角扬起淡淡的微笑:“你才多大,以后还会见到更多的人。”虽然云渊行事说话都颇为沉稳,但那份纯澈在当今社会也只有初入社会的年轻人才具备,所以莫弈认为对方的年纪与外貌应该不会相差太多。
对于这个问题云渊只好用微笑,沉默回答。
“那么你给我的答案呢?”
莫弈示意云渊靠近,云渊附身过去,莫弈抬起一只手揽着云渊的后颈,费力地凑上去吻住了那昨晚偷腥的地方,不过很快他就后悔了这个行为——随便一发力就扯到了伤口。
察觉到莫弈的吃痛,云渊弯眼一笑,凑到莫弈耳边低声道:“放松,牵一发而动全身,把伤口扯开了可就麻烦了。”说完云渊就低头亲了上去。
这一次可不再是轻轻的触碰了,云渊细细品尝着那肖想许久的薄唇,对方只是生涩的回应令他情动不已,逐渐试探地撬开牙关探入口中,莫弈也配合地微微张开口,对方配合的纵容让云渊彻底放下试探,温柔而霸道地将对方的口腔不留一丝缝隙地染上自己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