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来父亲也打算说点什么,但听得母亲这么一说,换上一副委屈的表情:“阿荷,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我吗!”
母亲无奈,脸颊微红地嗔怪道:“老不羞,跟孩子争个什么!”
看着爹娘的打情骂俏,云渊淡淡地微笑着。他们永远这么过下去,似乎也没什么不好,只是
银枪铁甲,黑色战马的军队,手持一块金色的令牌,一声令下将他们平静的生活打破了。
眼前的画面逐渐模糊,眼前一黑,再次睁眼已经变换了场景。
“皇叔,朕知你已归隐,只是现下朝堂实在危机,皇叔好歹也是我国的一员,当真见死不救吗!”
“你叫我拿什么身份救?我现在只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云方生,你不要太过分了,当初是你将我和阿荷赶了出去,如今又要厚着脸皮叫我们回来吗?!”
“这不是问题,只要皇叔可助我,待事成我定不会再阻碍皇叔去留!皇叔可要想要了,阿荷身患重病只有我皇室能提供那些草药,云渊还小,根本没有自力更生的能力!”
之后的话云渊没有继续听下去,总之是一个已经知道的结局。云渊从窗边离开,周围是高高的围墙,这里是皇城,一个华丽的牢笼,困在里面的人每天都会变得更加阴暗,每个人总想着怎么算计,怎么得到更多的利益。没有在乎一条人命,以及获得利益的途径。
他在皇宫里生活了一年,父亲就失踪了一年。这期间皇上虽然不曾亏待了他们,却也没有太多关注。本就重病并且日日担忧父亲的母亲却度日如年,旁人欺他们弱女幼子,自然不给什么好脸色,见皇上也没多注意,便越发刁钻起来。也就是在这段时日,他学会了如何利用自己拥有的一切让母亲和自己好过的。比如他的容貌与年纪——他开始经常露出笑容,笑得很甜,惹人喜爱,总有些人看他可怜可爱,出于同情多照顾着他们一些。
后来也是那个经常照顾他的嬷嬷告诉他有仙师来看根骨,帮他想方设法的塞了过去,一切才有了变化。云渊恍惚地想着,却意外地发现眼前的场景并不如记忆中那般——父亲没有消失,而是在旧部的帮助下带着母亲和他逃跑了——
皇上碍于朝中之事也无法再分心去费力寻找他们的踪迹,云渊一家在旧部的安排下在一个边陲小镇继续了隐居生活,母亲的病在一家人的静心照料以及旧部的资助下最终是痊愈了。
这之后,虽然父亲时常听闻朝中之事多加叹气,却也不曾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