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弈摩挲着手套褶皱处,眼眸微垂:“归期不定,即日出发。”
记忆以来从未与对方分开超过一周的时间,特别现在还处于对恋情充满探索和热情的时间,却被告知要和对方分开很长的,不确定时间。先前心情有多雀跃,现在便有多糟糕。
“我与首相做的交易,完成这个任务,就可以退休了。”古弈伸出手试探地握住云渊的手,小心翼翼地说道。
暖黄的灯光下清冷的美人满眼都是他,轻柔的声音环绕在耳畔,诉说着为了多陪伴他而放弃的权利与荣誉,此情此景,又如何不然云渊心软呢?
“有危险吗?”云渊抓住古弈的手,低声问。
见云渊气消了一半,古弈暗暗松口气,凑到呼吸紧贴的地方:“是个探索类的任务,危机尚且未知。”
云渊眉头轻蹙,心里总有点不安。
“出航时间已定,此时的每分每秒都弥足珍贵。”古弈清冽的声线逐渐暗哑,带着暗示性环上云渊腰身。
近日来习惯了亲密,云渊也很顺手的反搂回去,覆上唇齿,泄愤似的轻咬古弈的下唇,又来回碾磨,而后侵入其中,肆意掠夺。而后又觉得姿势不舒服,便站起来将古弈按进座椅里亲。
直至古弈呼吸越发急促,身体发热,云渊才离开。古弈拉住他,声音低哑:“你知道吗,不同于他人,你并非是成长,而是恢复。”
云渊屈膝搭在古弈腿间,一手扶着座椅的把手,一手搂在古弈腰间,垂头看着对方,有些没跟上思路:“所以?”
古弈往前凑了凑:“所以再进一步也不会影响发育。”
云渊想了又想,一开始到底是谁拿年龄说事的?似乎察觉云渊心中所想,古弈又道:“你我之前,又岂是单一世界的规则时间可以决定的,不过看你心中意愿。”
我心所想,我之意愿,不过唯心而行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