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听到呓语后,也是被我强行关押了好久,且每天陪他玩,才渐渐战胜呓语的。”
秦泽心里觉得好笑,蓝彧说过,组长那个时候天天被蓝彧打,但挨完打还给蓝彧讲故事
他管这种带孩子般的救赎叫玩?
果然是个男妈妈。
“或许真的有人罪孽深重,却完全不受呓语影响依旧是白历或者灰历的,但罪孽深重本身,就值得被逮捕。”
一直面带微笑的简一一,稍显认真了些:
“所以请按照白历者的方式,热爱生活,如果你严重犯罪,小泽,我会试着救赎你,但也会做好逮捕你的心理准备。”
“呓语并非不可战胜,但我从不假定有谁可以靠自己战胜呓语。”
秦泽点点头,的确不能低估一个人的意志,也不能高估一个人的意志。
而大数据摆在那里,一旦呓语出现,能够战胜呓语的寥寥无几。
所以拥有第二职业的人,也同样稀少。
“旧历形态是不是就是高静芝追求的日历之外的力量?”
“总感觉,我们白历者需要遵纪守法,以至于处处受到限制,黑历者则百无禁忌,反而还能更强大。”
简一一打趣道:
“要不怎么说黑化强三倍洗白弱七分呢?”
“在这方面,黑历者是强过白历者的,他们的力量体系构成更多元。”
“但白历者也有其他方面的补助,达成了一种平衡,同样是碍于黄金历手稿的限制,我无法告诉你。”
说到了这里,简一一看了看时间:
“我该走了,新的一天即将到来了小泽。”
秦泽记下了简一一今天说的所有内容,真诚的说道:
“谢谢组长,你总是及时给予我帮助。”
“太客气了,对了,今晚不出意外,你会有黄金历手稿,你会见到信使,小泽,能不能帮我询问一下信使,高静芝是否死了?”简一一说道。
秦泽说道:
“信使似乎不太爱说话?”
简一一耸耸肩:
“尝试一下嘛,或许你与信使有缘呢。它没准对你比较有交流欲望。”
这话让秦泽觉得有点不对劲,组长莫非在那天,时间禁锢里,居然听到了信息?
不过就算被听到,似乎也无需在意。
秦泽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