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
直接就是一。
最大的那只眼睛,布满了血丝,它仿佛兴奋到了极点。
恰如另一个世界里,看着天空中神迹的乱维国子民们一样。
也恰如那只踏出维稳之地,试图破除诅咒的勇士们一般。
他们每个人都兴奋到了极点。
这种兴奋,来自于希望。
这样的希望,也在通过观维之骰,与秦泽建立起些微的感应。
这样的感应,则瞬间冲淡了秦泽内心对赌局的恐慌。
他仿佛一个拯救世界的救世主。
在这一刻,这把赌局,和他真正在做的事情相比,显得微不足道。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明明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就是能够感觉到,扔出点数一,是一件非常神圣而伟大的事情。
他变得越发平静,当然,这也导致他的身心都处在最佳状态,所以也明白,自己需要做伪装。
呈现在吕不韦眼里,秦泽现在就是一个输急眼了的赌徒。
因为这一次,不再是吕不韦抓起骰子,要求赌局继续。
秦泽如同一个等着翻盘上岸的赌徒,一个孤注一掷的饿鬼:
“再来!我用我未来三十年的寿命,用我所有搜集到的日历情报和公司的情报跟你赌!”
“不够。”吕不韦欣赏着秦泽的疯狂。
秦泽内心极度平静,他当然知道不够,但他必须表现出这种“渴求”来。
他扮演的很像:
“我,我我还有两个能力!伤痛凝视!来自值神的能力,还有记者体质!我还有肩膀上的人偶!那盆铜钱草!都给你!跟我赌!”
“我要把我失去的一切全部赢回来!”
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如同低吼的野兽。
吕不韦看着这个犯忌失败,即将一无所有的人,就像是施舍一样,点点头说道:
“好吧,那我跟你赌好了。毕竟,我是一个善人,我就勉为其难,答应你跟你赌好了。”
他还真的有点馋秦泽肩膀上的女人偶。
他就想弄清楚,这个人偶到底为什么会让自己感觉到几分害怕。
那是一种对待某个大人物时才有的恐惧。
它一直坐在秦泽肩膀上,让吕不韦总感觉,秦泽是有后手的。
如果能将人偶赢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