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二者都养成了习惯——不让自己处于怀璧其罪的状态。
尤其是“投资质”和“黄金历手稿”,这东西太重要了。
所谓“投资质”,跟秦泽之前获取的“自由质”是不同的,“投资质”属于银行家独有的,用于借贷的产物。
言归正传。
原本在吕不韦看来,对方的贱命一条,随便拿出点财产就足够完成加注。
但最后,吕不韦惊讶的发现这些居然不足以形成赌注?
“不够?”
也就是说,在这场扭曲的赌局里,那个看不见的裁判认为——
已然一无所有的秦泽,他的未来,他的灵魂,他的命运,居然还能远超这些物品的价值!
“这是什么情况?这不可能啊!”吕不韦困惑不已。
假如没有了临时工身份,秦泽就是一个无职业的旧历者。
这样的一个人,居然还能有如此大的价值?
“难不成这小子,哪怕在没有职能的情况下,将来也能取得极大的成就?真是难以置信!”
在这本该是争分夺秒的时刻,吕不韦诧异于眼前的结果,竟然认真审视起秦泽来。
他见过许多惊才绝艳的人,在贷款之后无力偿还自己的债务,最终被自己夺走一切,从此泯然众人。
在吕不韦看来,今日的秦泽也该如此。
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失去了一切的人,居然还能有这样大的价值。
秦泽也不知道吕不韦在发什么呆,怎么忽然就露出了一种难以置信的表情。
但他乐于见到这种情况,因为小乔在对方身上待越久,对自己就越有利。
吕不韦最终发现,自己身上的身外物不足以抵消秦泽的加注。
这到底是怎样的一个天才?
可越是如此,吕不韦越想要奴役这个人。
他没办法现在离开赌局去资产金库里取出足够的筹码,秦泽表现出的价值太高了。
所以吕不韦也铤而走险,开始用自身的一些东西加码。
灵魂,自由。
这一次,赌注的天平,不再倾斜。
双方赌注对等,加码成功。
吕不韦抓起骰子,神情竟然比秦泽还要狰狞:
“只要扔出的点数大于二就可以了!”
上上一把是十六,上一把是九,这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