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卡盘查两道驻所之外,倒是很好绕开,到了莱城再看,却是城中守军薄弱,大批甲士集结平波,犹如彼时之境外十二城。
听着廉庸的简述,孟尝都觉得自己要是不偷他一波,对不起这大好的机会。
只是此次作战的目的和当时收服外北海境十二城的情况不一样,只能按捺住自己那不安分的小手,在莱城处标注了一个“?”。
大军继续安静的等待着,并未生火造饭,吃着怀中梆硬的麦饼,就着口水咽下,偶尔小心翼翼的拿出水囊里所剩不多的凉白开,小口小口的抿着。将军有令,不到夜间的遮蔽物内,野外不得生火烧水,战士们也不能喝生水。
这也是孟尝定下的军规。
远处天空一道黑点慢慢的变大,靠近之后细看,正是奇迹般快速痊愈的熊康,也是本次骑兵突袭的“王牌飞行员”,专门负责侦查敌军城内动向。
好在熊康视力不错,不然孟尝还真得带上卞吉,卞吉的鬼术比高空侦查好用多了。
“孟将军,沽城已探明,守军之众不过数千,但俱是带甲之士,城高墙厚,攻城有所不便。”
“即城大军更多,即城男未去平波,应有万甲之数。”
孟尝有料到过两城守军不少,只是没有想过居然还会留下这么多,也不知道是不是偷城外北海境走漏过风声,搞的内北海境的诸侯都开始不讲规矩,大军都压境了还留一部分实力在城中。
此等风气败坏之事,着实让孟尝不耻,不思安境护民,总是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君子所为也。
他就只是逛逛,又不是洪水猛兽。
“有点难办啊!”
从此处丛林穿过,必定要走沽城或者即城,不然往哪儿去都容易被人发现大军身影,关门打狗。
倘若是再钻一次老林去偷莱城,不是不行,莱城在平波之后,偷城之后也能拉扯袁福通的兵力。
只是自己又不是去做敢死队,军阵之前闹过一阵之后还是要想办法回归大军的,莱城往后走不是诸侯就是大海,还怎么回去?
他可没有以身殉道的打算,不至于搞得那么壮烈。
将军在沉思破局之道,众人也没有打扰,各行其事的保养着武器与折损严重的战马。
也没有人去责怪将军,为了一个天马行空的想象,就损失三千战马,让三千精锐甲骑陪他一起用险。
跟了自家将军,自然紧跟到底,我家将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