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评和邓婵玉攻沽城,廉庸不可行诡事,剩下还有谁?
熊康一副“天赋异禀”的模样,估计隔着百米就能让敌军警戒,能当此大任者唯独吴敢。
故意无视吴敢昂首雀跃的模样,孟尝长叹一口气。
“唉,还是算了,我最喜吴敢将军的忠勇,可惜啊,尚且年轻,此去凶险异常,还是不要伤了我的心腹爱将,还是我自己亲自来办吧。”
吴敢大怒:“将军安敢辱我?我吴敢岂能是贪生怕死之辈?区区城门而已,有何不可偷城的?”
“将军莫要小瞧我等,且放心交给我去办,吴敢定不负将军所托。”
“哦?吴将军平日里脾气不小,若是守军激怒于你,该当如何?若是吴将军没有办成又当如何?”
“某家也是有谋略的,只有战死的吴敢,没有苟活的吴敢。若是诈不开城门,我亲自带着兄弟给您冲出一条血路便是。”
孟尝脸上一脸感动,真是一位耿直忠厚的好将军啊,就是经常容易犯浑,不拍打一下,脾气一倔,九头牛都拉不回来。
孟尝轻轻拍打着吴敢的肩膀。
“好,好,好啊,吴将军有此壮志,我心甚慰。”
“着先锋官吴敢带二百甲换黄衣,绕出山林,明日申时从沽城方向直奔即城,伙同溃军一同进城。”
“待我大军临近之际,强夺城门,开城冲杀。”
“着侦骑营将军熊康,巡视四方警戒异兽。待大军重开城门进入巷战时,击杀即城男与守将,扰乱敌阵传令连接。”
“诸位,可有异议?”
熊康面色神情玩味,震惊的问道:“这天下军争,可有直接刺杀诸侯和主将之人?”
“战时用特典,你一个蛮夷,我一个市侩之人,哪儿来那么迂腐?出了问题,算我的,我都不在乎名声,你在乎什么?”
熊康心里嘀咕,人死在我身上,和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他是无所谓,他本蛮夷一小卒尔,讲什么诸侯礼仪?目前孤军深入,能赢就是好事,执刀人是他,但是下命令不还是孟将军吗?
“诸位将士,我等千里奔袭不为财富,也不为夺城固守,任何人不得劫掠财富,加重负担,夺城之后,杀光守军,一个不留。”
“邓将军,若是破城,立刻与我回师于平波至即城间的平原。”
“不可恋战、不可劫掠,不可擅自行动。”
孟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