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吴敢身上,眼神中似乎有些兴奋。
“来人啊,盾列在前,矛立其中,给我将这些叛贼驱逐出城门区域,统统给我抓起来。”
众人大惊,就连即城的守军都有些瞠目结舌,不明白自家少将军是何用意,为何要对友军刀兵相向,不过军令如山,阵列还是在顷刻之间完成了变换,徐徐向前逼近着沽城溃军。
“即城这位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吴敢,可识得昔日平波城下会盟之时,诸君比武时,袁福通帐下小卒的钟希否?”
“”
吴敢很想回一声,您哪位?不认识!
但此刻明显箭已在弦上不得不发,无奈之下,只得举起手中长矛,大声高呼。
“即城的狼犬,瞧不上我等沽城的好男儿,认为我等是丧家之犬,不仅不救我等,还要加害我等。”
“沽城的战士们,列阵迎敌,斩了这厮,我们拿着他的人头回去投奔太师的军队!”
此时的吴敢倒是莫有几分急智,几声呼喝之下除却本部人马外,数百沽城溃军也是下意识的举起兵戈与朝歌甲士混在一起,茫然的抵挡住对面的友军的前行。
只有裨将力庆一个劲的站在中间,做着和事佬,想要挡住自家的战兵和即城冲突。
本来嘛,大家来投靠即城,你若是不愿,我等走就是了,对面这人看着一副文质彬彬的公子模样,脾气怎么那么冲,自己一路带着兄弟逃过来,难道身边的人是不是沽城的兵,他能不知道吗?
“这位将军,且听我一言,我真的是沽城的力庆,我”
“扑哧”一声,钟希毫不犹豫的一矛刺出,将力庆的胸口戳了洞穿。
力庆到死都没反应过来,为什么,互为唇齿相依的即城会对友军的自己下此毒手!
而沽城其他的溃兵立刻吓得激灵起来,跟着身边的“同袍”,挤的更卖力了。
“吴敢,你还要装到几时?”
“哈哈哈,昔日你随你家吴垢卫在平波与袁福通会师,我亦随我父阵列在前,当初那个横矛立马,大战北海诸侯勇将的少年,可着实让人羡慕啊。”
“我自认是没有吴将军你的勇力,我在智而不在勇,别装了,你这样的莽夫演的怜戏太拙劣,莫要污咱的眼睛。”
吴敢顿时大怒,他自问这辈子也没进过内北海境几次,田谌认识他无外乎与吴淇亲近,彼此间来往频繁,这小贼何许人